厌烦了被外人触碰敏感的地方,你便让自己最忠诚的下属去学习怎样打耳眼,每次都让他来帮你。
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你的耳垂,缓缓按揉。男人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好闻味道飘过来,让你有些心猿意马。按揉耳垂的力度恰到好处,很舒服。在你舒服得微微有些困意的时候,尖锐的顶端触碰到柔软的皮肉,稍稍接触后便顺着之前留下的痕迹贯穿而过。
一瞬袭来的痛让你身体无助的揪紧了,银针擦过穴肉的粘腻厮磨感觉清晰得吓人,在你难以忍受前却已结束,只留下男人按压红肿血肉的力道……对方指间的淡淡体温,还有银针抽插而过碾摩过血肉的战栗痛感。
腰无力的垂落进柔软的沙发,耳垂依旧很痛,却已不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谢晨抚摸着你因为疼痛而红润得妖艳的耳垂,眼底现出一丝迷离。
那一瞬间你有种错觉,仿佛他在你身上刻印了他独属的印记。
“行了,”如梦初醒般拍开男人的手,你从沙发上坐起来,“城南的事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他确实很有用,没过多久,城南那块地便落入了你手中,无人再敢与你争。至此,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危险城市,你终于站稳了脚跟。
从此之后,便在夜色里穿梭,慢慢吞下整座城市的地盘。终有一天,你会成为这座城市夜里真正的主宰者。
这日,你收到一封请柬,占据这座城市另一方地盘的人突然邀请你参加宴会。本来你是决计不会参加的,虽说眼下和他并无冲突交集,但终有一天你们会对上。
宴会名单里的一个人名吸引了你的注意,思考片刻你便做出了参加宴会的决定。纵使有人在宴会上使坏做乱,你也不怕。
能够顺利行走到今天,你当然不是废物。
坐在车子后座,你有些无聊的看着车窗外拥挤的人流。今天是特殊日子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出来了。手指敲打着膝盖,你看向驾驶位上的人:“用你的车技穿过去,我不想迟到。“
前座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你重迭,一瞬间你似乎窥到了他眸中深埋的情绪。稍纵即逝,在你仔细思考前已经如青烟般散了,只剩下一如往常沉默冷硬的男人。
夜晚的车流中,只见一辆黑色流线型的豪华轿车用难以想象超高技巧穿梭在拥堵的车流中,在众人只能等待的过程中扬长而去。谢晨的漂移和车身单边着地行驶的技巧确实不错,这几手你无论如何也学不来。
看着驶进无边夜色里的车子,你突然感到有些心慌。不止是心慌,身体很不对劲。全身燥热难忍,心头麻痒,好像有什么充斥在身体里无法纾解。
打开车载冰箱,拿出一瓶冰镇饮料仰头灌了下去,但心头的燥热只缓解了几秒,便以比方才更烈的方式燃烧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给你下药了,高热的大脑无法如往常那般顺利的思考,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你就糟糕了。
路上高速行驶的车子在经过某个高速出口时突然拐进了路旁一片树的阴影里,在你抚摸着脖颈、试图将礼服的搭扣解开时,一只手抓住了你的手腕,代替你将紧紧束缚身体的礼服扣子解开,让你得以松一口气。
眼眸看向本该在驾驶座上的男人,你想斥责他,可刚想开口就见他的手顺着你腰侧滑了下去,钻进昂贵礼服的下摆,探进了你的双腿之间。
“住手,你想死吗?”恶狠狠地瞪着对你做出无礼行为的男人,心底想着他今天怎么胆子这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