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或许是看了西装笔挺斯文败类阴柔变态美男的缘故,总是想搞一些强制黑化的东东。
?预警:两人初见时有男主和配角几笔带过的羞羞情节,不能接受的小伙伴请注意闪避。
强制paly,黑化变态,不喜欢小伙伴慎入。
“我写给你的情书,还留着吗?”
和属下被成功解救的消息一起传到你手机里的是一通语音。简短的问候,好像只是久未相见的多年老友一句平常的调侃,却让你瞬间血液流动加速,捏在对讲机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指关节处的血液被悉数挤走。
记忆无法遏止的回溯到几年前,初次遇见那个男人的时候。破碎的酒杯、不断落下的半温半凉的水滴、僵硬死亡的尸体,还有……宽大到足以承载六个人的雪白大床。
“队长,你怎么了?”将你从过往梦魇中带回来的是身旁下属的呼唤,“副队他们没事了,不用担心了。”
“是呀,没事了。”你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回复到平常状态,不能因为一通语音就动摇成这个样子,你可不是当年那个愚蠢莽撞没用的菜鸟刑警了,不能再被他愚弄。
再次见到自己劫后余生的部下,你感到由衷的欣慰,他们能在面对那样的疯子和惊险的状况下存活下来,实属不易。
在你们负责的一件案子中,走投无路的凶犯一伙对警察的搜捕设下了陷阱。一人牺牲,几人受伤,副队被抓。
没有人比你更了解那帮人了,叁年前曾见识过他们的凶残恶心。那些人,你从来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们。
和对方几次交涉下来无果,凶犯态度强硬,要求释放死刑监狱里他们的一名同伴才肯放人。时间有限,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中,你的部下随时都可能被那伙人折磨致死。
两天两夜后,用尽所有办法却无法再从对方那里得到任何联络和消息后,你拨通了那个一直带在身边却很少会用到的电话。
“我的一个人被‘黄昏’抓了,帮帮我,我需要地点……”
对方没有过多的询问,放下电话后不久就收到了对发发来的几个地点,十几分钟后又得到消息确认了是其中一个地点。
你迅速组织了营救活动,有了具体位置一切都顺利起来。只是,很奇怪的,他们似乎起了内讧,或者有其他人找他们麻烦。你带人赶到的时候,凶犯几乎全部被干掉了。好在你的部下无事,留下处理现场的人员后,几日未休息的你被部下劝回家休息时,却突然接到了这样一通意义不明的语音。
不该打那通电话的,你和雷缮联络,那个人就会知道。像是警告一样发语音过来,提醒着你过往发生的一切。
回去的路是山路,旋转弯曲,有些地方甚至是还未修缮过的土路。被糟糕路况颠簸的有些难过的你停在了一处路旁,稍稍喘口气。
在你摇下车窗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隔着一条水渠的对面路旁,树林阴影里突然驶出两辆加长的黑色房车。你的心一下提了起来,隐隐的猜测和眼前的预示让你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那两辆车在你正对面缓缓停下,黑色的车身仿佛遮挡了一切,看不见丝毫车里的状况。
半晌后,处于后侧的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坐在后面座椅上的一个人影。夕阳的光照在那张脸上,那人一半处在车的阴影里,一半被余晖照亮。
即使几年未见,你也能一眼认出他。
黑色的短发依旧有些不合时宜的凌乱,有一缕不服帖的微翘了起来。那人唇角微弯,没被阴影遮挡的一只眼笑着望着你,温柔缱绻。
他慢慢伸出手,从车窗里探出来,黑色西装的袖口略略上移,露出了腕间戴着的一串手链。
淡黄的蜜蜡和红色的朱砂相映成趣,是你曾去佛寺里开过光的那串。
有一段时间,你们只是默默注视着彼此,隔着两岸不远的距离遥遥对望。晚风拂动,吹起山间初夏的鸟花和荷包牡丹,枝叶飒飒作响,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你曾无数次幻想过你们再次重逢的场景,你会怎样面对他,只是从来没有这一种。坐在那里,像是彻底傻掉一样无法动弹。
手链被夕阳的光洒得耀眼,那只手收了回去,黑色的车窗玻璃缓缓拉升,他的笑意消失,随着车子启动的姿势如一尾游鱼滑进铺满鲜花的道路,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消失。
风再次吹动你的眼帘,背脊发凉,像是被一条鲜艳的毒蛇舔舐过一样。
终于清醒过来的你试图追踪那两辆车,想法设法查出他的行踪。却无论你怎样查,动用自己全部的关系网,也无法查到一丝痕迹。
是了,没有人能抓到他的行踪,鬼魅一般,仿佛无处不在,却没人知道具体地点。看着电脑前一堆杂乱的资料,你突然意识到他为什么那天会出现在那里了,还有那伙凶犯怎么突然间就被人消灭了。
是他做的。
“就在他们想要杀我们灭口的时候,有一伙人闯了进来,干掉了他们,然后消失了……”得救归来的部下是这样说的,也就是说,如果他不出手,你的部下在你赶到前就会被那伙人干掉。
这样平白无故卖你个人情,他想做什么?
白天接受了太多讯息的后果就是晚上再也无法轻易入睡。看着窗外被城市灯火照得不眠的夜空,你的思绪回到了几年前,刚从警校毕业的时候。
自小崇拜身为刑警的叔叔的你,发誓长大后一定要成为刑警,继承叔叔的遗志。你的笔试成绩一般,但是现场反应和应对一向得到教官的赞许。
这为那时即将毕业的你赢得了人生中第一件任务。一件有些凶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