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拿着试卷走进教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既没有像其他同学一般站起来向她问好,也没有拿出数学书的唐宁。带了这个班快三年,她也算习惯了唐宁的‘毛病’。
“月考成绩出来了,猜猜我们班这次年级排名如何?”
“有唐宁再也差不到哪儿去啊,是吧老师。”坐在讲台‘左护法’位的男生接话道。
“哎,那不一定,要是你考得稀烂,人唐宁就算考双倍的满分也带不动你啊。”‘右护法’紧接着‘左护法’的话回答。
“每天上课都得看着你俩在我眼皮子底下说相声,我看你们毕业之后要不直接考虑干这行算了。”数学老师将试卷往讲台上一放,许是敏锐地琢磨出今天不宜耍宝,‘左右护法’噤了声。
数学老师看着依旧低着头‘发呆’的唐宁,放弃了叫他的名字的想法,大概率唐宁不会搭理她。
“唐宁这次考试只做了那道因为数据有问题,我让你们空着的那道大题,那道题数据有问题,但也不是不能解,只不过计算量会非常大,用计算量小的方法解,对你们来说有些超纲。”
但唐宁解出来了,靠着自己对数据的演算,推出了快捷的那一种解法,其他大题的空白处都是唐宁写的解题思路和过程。
“因为只得了那一道大题的分,唐宁这次的数学成绩对于带动我们的平均分没有帮助不说,还拉低了。总指望着唐宁,没想到人唐宁根本指望不了你们一次是吧?”
唐宁的名字已经被老师和同学念叨很多次了,但唐宁似乎并没有听见,手稿上,钱老教授的记录已经进行到了焊药焊连的步骤,唐宁脑子里的模型已经被他调换了内外,更清晰地随着手稿的记录展示着焊连的过程。
数学老师说这话时是看着‘左护法’说的,‘左护法’的数学成绩也不错,就是自觉性很差,这才被拎到讲台这个位置上坐着。
“咱们班这次均分是六个班里倒数第二,上次的月考咱们可是第一啊,同学们,好好反思一下原因,这次的题的确出得难了些,但大家考的都是同样的卷子,人家一班的均分起伏就很小,现在我把卷子发下去,你们看看都错在哪里了,五分钟之后,我们来讲卷子。”
处于顺手,‘左护法’领了发卷子的任务,第一张就是唐宁的卷子,看着唐宁空白的卷面,‘左护法’撇了撇嘴,还得是唐宁,论整个班,谁敢这样大片大片的空着题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