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很无辜:“我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一和好你就又来精神了是吧?”
温诉道:“没有的事。”
“你但凡能别笑着说这话我都还能信你。”
卫松寒直接跑阳台去晾他的内裤了。
温诉在后面直笑,笑得很让人火大。
趁着温诉进去洗澡,卫松寒才稍微喘口气。
不开玩笑,真想给温诉一拳了。
他一边撇着嘴吹头发,一边在温诉家里逛了一圈。
家具都是从原来那个公寓搬过来的,放在这个大了整整十来平米的屋子里就显得很空。
没有电视,没有沙发,窗帘也还没装。
卫松寒寻思着之后把温诉家的窗帘弄成暖色调的,起码能让这个房间有人气儿一点。
然后他逛着逛着,发觉不对。
这屋子只有一个卧室。
温诉正好从浴室里出来了,卫松寒就问他。
得到的回答是:“我本来就租的一室一厅。”
“……”卫松寒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第59章 一个红红的牙印
我想睡觉,你他妈却想睡我?
卫松寒的第一反应是这个。
也没有别的可以反应了。
不然温诉刚才为什么不让他回家?
卫松寒定定凝着温诉,视线戒备,非要形容,有点像是炸了毛的猫。
温诉没懂他这表情什么意思,擦着微湿的头发问:“干嘛?”
卫松寒就说不出话。
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指望我能说什么?
卫松寒要是个女的倒是可以甩他一巴掌骂他臭流氓,但问题是卫松寒是个比温诉还高了那么几公分的男的。
他一时间想了很多。
温诉不知道这人脑内状况复杂,看卫松寒不说话,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玩笑生气。
想了想,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塞过来给卫松寒。
意思是补偿你,别那么小气。
卫松寒:意思是今晚睡定你了,实在紧张可以喝口酒壮胆。
操。
卫松寒都愣了。
温诉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温诉,你……”
“一点半了。”温诉打开卧室的门,今天搬家忙了一天,他已经困得不行,听见卫松寒叫自己,回头道,“嗯?”
卫松寒:……
不是。你也不用这么急吧?
“我,”他咬了咬舌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打地铺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