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不欢迎你。”
几乎快两个月时间不见,陈斛也变了不少,现在得有一八四左右了吧,他这人一到夏天身高就开始窜,付莘还以为一个假期过去能缩短点身高差呢。
她用手比了比自己的头顶,平移过去只能勉强到他喉结的地方,耷拉下脑袋。
陈斛看出她眼底的情绪,揉乱她额发:“好了,反正身高已经注定比不过了,你还是争取在开学摸底考试考过我吧。”
她生气的时候跟猫咪炸毛没什么区别,重新见到她张牙舞爪的模样,陈斛安下心来——幸好,原来表面上的长大只是假象。
他们在感情上都是太迟钝的人,初见端倪的好感和心动被当作友谊,见不得人的欲望埋藏心底。
因为人生轨迹并不相同,在初觉这些符号的意义指向喜欢的时候,迷茫是必经之路。
但幸好,那时候的他们很坚定。
挂断电话以后,付莘抓了抓头发,自暴自弃地躺下。
从窗户吹进来的风已经将头发弄干大半,付莘半阖着眼,睫毛轻轻颤抖着。
陈斛还是一如既往令人捉摸不透。
他总能察觉她的情绪,却老是在逃避问题。
不过有意思的是,霍亭那位二世祖倒是说来新西兰就来新西兰了,不知道是为挽回江嘉旎,还是尚在肚中的孩子。
霍亭不可能如表象那般毫无心眼,但那些手段留着对付生意场上的对手便算了,要是带回家来,江嘉旎怎么玩得过他。
想到这里,付莘发现陈斛身上的可取之处要多得多,至少没有霍亭那般丰富的情史和乱七八糟的家庭关系。
许韦原本安排的是露营活动,但这不是有孕妇么,所以他准备带付莘她们去怀卡托坐热气球。
第二天一早,许韦在群里叫她们都穿厚实点,户外风大,别冻出个好歹。
许韦租的车是七座mpv,几人上车后仍显得绰绰有余的,付莘觉得有点夸张:“五个人需要这么大的空间吗?”
许韦挠挠左脸:“还不是怕你们东西太多了。”
“那你还挺贴心。”
“多谢夸奖。”
孟殊正在整理这两天拍的照片,准备发个朋友圈,省得那堆前同事以为她离职后杳无音信,日子过得凄惨。
上传的照片里,有张付莘的半身照,脖颈纤长,笑容明媚,额前的碎发恰到好处的卷度,比女爱豆还漂亮,完全可以出道了好吧。
付莘刷到孟姝这条的时候,挥舞着拳头威胁道:“未经同意上传互联网,准备收律师函吧。”
孟殊:“底下有好几位单身男士问你联系方式呢,你说我给还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