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道门后方,弗洛夏小姐。”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我迟疑道。
阿芙罗拉笑着摇摇头。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暗自平复愈发激荡的心跳:“谢谢。”我迈开步伐,接着朝前走去。
伫立在门两侧的侍从打开门,清亮的,早晨的阳光立刻注入,和花香不一样,是安静又活泼的香气,不由得使我镇定下来。
只一眼,便看见了独自在晨曦的边缘沉默的罗曼诺夫,他既没有看报纸,也没有提前用餐,此刻,也许是没有外人在,他有些放松地坐着,慵懒地望着在光斑里起起伏伏的粉末。
“睡得好吗?弗洛夏。”他忽然转过来,稍稍歪着头,浅色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与我一般的休闲纯白色扩领长衫以及与我不相上下的苍白肤色,为他增加了几分柔软的不谙世事,将单纯无害的精致少年和昨日咄咄逼人的他分割开。
似乎相隔了一段距离的原因,我并不能从他死气沉沉的双眼中看到一丝多余的情感,而我只是没有生气的物体,和他奇妙的没有区别,犹如同类。
“托你的福,还不错。”我不去思考莫名其妙的归属感,这又是我过于神经质的大脑一次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根本没有深究的必要。
“你呢?”我想了想,礼貌地回问。
罗曼诺夫看着我小心地坐下,身后的女性侍从随即将厚实的毛毯盖在我的膝盖上:
“很好,弗洛夏,托你的福。”他的目光收了回去,“这是真心的。”
ckaжn n3юm的意思是葡萄干,相当于我们照相的时候说的“茄子”。
第69章
chapter 68. 婚姻
又来了。
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理论上来讲,我并不是个崇尚阴谋论的家伙,我一直尽自己所能的相信他人,但是或许罗曼诺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使之前的努力都化为泡影。
就像这样,仅仅一句轻飘飘的问好。
我可不是胆小鬼,我可不是胆小鬼,我可不是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