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伊青的动作越来越偏向大开大合,每一次都要带着不满足的嫩肉拖出来一点,然后又凶猛地顶回去,直直地碾过敏感点,撞入顺从的宫腔里,黎锦秀浑身湿汗,花穴更是难以遏制地潮喷,大部分的淫水又被严丝合缝堵在穴肉间的性器肏回了深处,又胀又酸又热。
漫长而汹涌的欲望中,黎锦秀声音逐渐变得低哑,最后哭都快哭不出来。
他抱住了凉幽幽的身躯,忍耐不住地让花蒂和被堵住的阴茎在伊青的身上或者那些宽大的玉佩上磨蹭:“嗯唔……想射……”
伊青像是才想起了他憋得发红的性器,握住尿道棒往外抽了一截,黎锦秀打了个冷颤,花穴死死地收紧。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射了,却不料下一秒,伊青松开了手,那根玉制的尿道棒便自动地在里面抽插起来。
“啊——!”黎锦秀几乎沙哑地尖叫了一声,尿道和花穴一起被肏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可也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一股酸痒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上,他控制不住地哭泣,双腿颤抖着,浊白的精液从被插得松软的尿道口不正常地流出来,不像是射精,更像是失禁。
“你……我……唔……又尿了……”
黎锦秀羞耻得想把自己藏起来,伊青却抚了抚他颤抖的性器,不让他躲开。他的阴茎已久在湿软殷红的穴肉里抽插,累加的快感让黎锦秀又一次达到高潮,花穴里水一股脑地涌出,伊青终于控制不住,迫使自己稍微放松一点握着黎锦秀的腰,顶在宫腔敏感的肉壁上射出阴冷的精液,同时抽出了尿道棒。
“哈……啊……”
黎锦秀的性器断断絮絮地流着精水,同时他的胞腔也迅速被射满,双重爽感的逼迫逼迫他几乎失去意识。
那张潮红的俊脸上,藏在黑布下的双眼微微翻白,泪水不断地滑落,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分开,嫩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低喘着呻吟,却只剩一点细末的气音。
像是彻底被肏坏了。
结束时,天际已经微微泛白,黎锦秀感觉到伊青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几点了?”
伊青道:“五点了。”快到日出的时候了。
虽然身上清洗过了,但不知为何小腹还是胀满,黎锦秀以为是伊青不明白怎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去,于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浴室。
“做什么?”伊青拦住了他。
黎锦秀有些窘迫地开口:“里面还有东西……”
“我用了法术,否则就流出来了。”
几乎一晚上没睡,又醉了酒,黎锦秀浑浑噩噩地问:“为什么?”
伊青道:“明晚我再来帮你吸出来。”
“……好吧。”
黎锦秀也没思考他说了什么,就随意应了一声,接着,他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着,“我手机……呢……”
伊青拿起手机,问:“做什么?”
“跟……杨之夏和易穹苍说一声……我上午去不了……”喝酒到叁点,还做了这么久的爱,他真起不来了。
话还说完,黎锦秀就靠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伊青让他躺好,又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用他的手机给杨之夏和易穹苍发了信息,给黎锦秀请了一天的假。
最后,伊青用指尖轻碰黎锦秀的唇瓣代替亲吻,道:“晚安,黎锦秀。”
黎锦秀陷在黑甜的梦里,没空回答。
与此同时,地府月老祠里,肖玟翻了一夜的红牌。
月老座下一个乖巧可爱的童子支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她:“姐姐,你找到了吗?”
“没有啊……”
肖玟完全不明白,“怎么就对不上帐呢?”
“什么帐?”
“生死簿和红牌啊。”肖玟伸出两指,从密密麻麻交织着的红线和红牌中夹出一张刻着名字的红牌,“瞧,月老祠有尹莘的红牌,上面的红线还跟黎锦秀的红牌连着。”
红牌一块记载有情者的红色令牌,以红线相牵。
“可是,生死簿上却没有尹莘的名字。”
“这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或者跳脱六道轮回、叁界五行了?”肖玟十分疑惑。
月老童子抓了抓自己的发啾:“你说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这里都是有情者,不管跳没跳脱叁界五行轮回……”
“第二个问题就在这里。”
肖玟松开尹莘的红牌,抬头望向半空中交错的红线,“为什么这里没有我们家大人的红牌?”
“你家大人……伊青司长嘛?”
月老童子苦思冥想,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和我一样,没开情窍呗!未生情哪来的红牌。”
这类并不少,许多得道成仙、成佛为尊者都没开情窍,或者过了情劫后就没了情窍。
肖玟摇头:“他的情窍肯定是开了,他都想跟人系上红线了。”
月老童子皱着苦瓜脸:“不可能……如果他有情,他的红牌一定会在这里,哪怕还没跟人系上红线。”
“那为什么对不上帐?”
“我不知道,姐姐……”
肖玟伸出手,道:“你家鸳鸯谱再给我看看。”
月老童子欲哭无泪。
--
月老最初其实算是地府的机构,月老是幽冥哒,鸳鸯谱也是幽冥之书,红线系在有情人的脚上或者腰上。感兴趣可以看看唐传奇短篇小故事《定婚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