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浓厚的苦香刺入了她的鼻腔,寻着味道丁沐无意的朝散发处舔了舔。
敏感的位置遭到舔舐,危持面颊泛红,拥抱她的手指一紧,呼吸蓦地变得紊乱,她轻微摇了摇头,齿贝往下压,血腥充满口腔,疼痛刺激大脑,身体出现的不适感很快从中抽离开。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丁沐大脑慢了半拍。
她呆在危持的怀中,
好半天,她的神智才彻底清醒,迷离的瞳孔终于聚焦。
丁沐。
腰上的指节松开,危持喉咙滚动,似乎发觉了如今的身位有多么不对。
丁沐艰难地半睁开眼睛,精致清冷的面容映入眼帘,捕捉到她漆黑琉璃般的眼眸泄露出来的紧张羞涩以及难以察觉的狼狈。
她的视线也落在了危持的后颈,腺体的位置上面。
脊背一崩,方才的片段走马观花的在大脑一一闪过,呼吸急促,她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她好像是轻薄了危持,危持居然没有给她来一刀。
对对,对不起。此刻不知为何,面对着危持,丁沐笨拙到舌头打结,先前的阴郁情绪一消而散,嘴巴坑吭哧哧地说出这句话。
接下来怎么说,我会负责的,还是出去立马就去领证结婚。不对,不对,她好像没钱,这个月直播挣的钱还没有提出来,现在她还只是个穷光蛋,没法娶老婆。
几番思想在她的脑袋里来回折腾,搞得她好难好难。
要第三天了,丁沐。危持这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丁沐看过,跟着嗯了一声。
看着天色,好久丁沐做声。
你也进入了她们制造的幻想吗?
是。危持点头。
那你是怎么发现
太假了,他们不可能危持说着,呐呐地话音未落,丁沐双手却抱紧了她,将头依偎在她的肩膀上。
他们不会这样,从她有记忆以来,就从来没有得过他们的一个,有的只有防备,他们厌恶又戒备着自己,就连威姓氏也不配拥有。
危持舌根酸涩,泛着点点苦意,眼睫轻轻下阖,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她已不再需要他们。
我需要你。
几不可闻,危持罕见地发愣了一瞬,清冷的眉目变得复杂,她的面孔在危持的视野里无限放大。
她还算是克制的,还算冷静,没有因为丁沐的一言一语而饥不可耐,去扑向不确定的拥抱。
不过还是要道一声谢谢的。
窗外的云雾彼时渐去,天空泛白,危持眸色深邃幽暗,看起来像是被压抑住了什么情绪。
她安抚着丁沐:第三天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