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殇冗登基以前,和靳御岸并没有过多的接触,只是从他登基了这么多年以来,靳御岸的能力一目了然。
“靳殇冗,你这等狼心狗肺的人,皇位真的能做的稳?”
“侄儿不才,也只是完完整整的活了十二年。”
“可惜今天你就要折在这里了。”
靳殇冗勾了勾唇,黑眸里的凉意带了些许的嘲讽,“就看皇叔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靳御岸还想在说些什么,就猛然有支利剑从他的背后穿到了胸前。
死不瞑目。
而后面的人也蜂拥而上,前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去陪他们主子了。
靳殇冗啧了声,挥了挥手让黑衣人和兵将们全都退了下去,手眼通天不是说说而已,辰阳王决定进京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而这些兵,早在前两天都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差进去了些自己的人。
一场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渐不起半点风浪。
人终于又散了个干净。
靳殇冗跳到了地上,血迹染脏了衣摆,他嫌弃的皱了皱眉。
“丞相大人来了多时了,躲躲藏藏的就没意思了。”
祈临渊从树上跳了下来,“陛下说笑了,臣不过是刚到。”
靳殇冗没心情同他理论这些,“看到了吗?”
“什么?”
“你的下场。”
祈临渊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他没见过这么多的死人,一时之间连笑容都装不下去了,别开了目光,按理说他想造反的心也没有那么明显吧,他也能肯定靳殇冗没有证据,只是这人这几天到底为什么这么反常?
第二十二章
“臣一心为国,陛下怎么舍得让臣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如果你还一直缠着朕的话,朕也可以亲自动手。”
这人怎么张口闭口都这么凶残?
祈临渊凑近了些,“可是最开始提起的明明是陛下啊,臣只是奉旨行事。”
“奉的什么旨?”
靳殇冗扬了扬眉,想看他到底能说些什么。
“先前在大殿是臣不知好歹,回去以后臣寝食难安,食不下咽,才想起来臣早以爱慕陛下多年,还请陛下不记前嫌,再给臣一次机会。”
“朕记得,你身体不好。”
祈临渊知道靳殇冗提起这个只是为了让他难堪,顺便加些不要脸的讽刺,只是脑子还是不着边际的想到了尘缘之前说的话,靳殇冗在那种时候是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