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若师祖真喜欢那名女子为何不叫她直接拜入自己门下,要我看那名男子才是吧,他可是径直跟着师祖回了清息峰。”
此话一出众人连连附和。
一人压低声音道:“那可是清息峰,常年不许外人进入的,就连符师叔都需要提前通报申请,这男子直接被师祖领进去,似乎举止还十分亲密,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何派何修为。”
话音刚落,此时传来一声嘲讽。
“你们竟然不认识裴明衍么?想来你们进宗门的晚不知道,那名男子就是师祖从小的玩伴裴明衍,连练气入体都耗时一年之久的废材。”那名弟子将声音在压得低些,“五百年前就不知为何被长年闭关的佘离子尊上赶出了宗门,说他是无相宗的灾星,会以后给无相宗带来天大的祸乱。”
“别说了,别说了,师叔来了。”
众弟子看见符无忧站在不远处,连忙收起八卦的心思,开始在练武场练剑。
那些话都被尽数纳入符无忧的耳里,站在符无忧身旁的弟子看向符无忧,脸上没什么喜怒,于是说道:“那些弟子就是胡说,您是师祖唯一的徒弟,在师祖心里是十分重要的,您不要在意。”
符无忧在宗门内总是挂着一抹笑,此时就算他袖子内双拳紧握,指尖都快陷进肉里,但还是勾出一抹笑。
“无事。”
等两人走到清息峰下,弟子便告退了,“师叔快点进去吧,别让师祖等急了。”
一入清息峰,离师尊越来越近,符无忧便觉得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灼万分,脚步也越来越急切,等走到了师尊的卧房,站定又整理了一下着装,才敲了敲门。
等到里面的人道一声:“进。”符无忧才慢慢推开门,只是房间内的场景,令他双眸紧缩,不禁脚步一顿。
房间内裴明衍站在师尊的身后,正在为师尊束发!裴明衍怎么配!
符无忧气得牙痒,只想冲上去把裴明衍生吞活剥了才好,裴明衍却是看见他来抬头笑了笑,接着依旧旁若无人地为付清束发,手里拿着红绳,慢慢缠绕。
付清哪里懂得两人之间的火光四溅,他刚刚与裴明衍在峰内闲逛的时候,不小心被路边的树枝勾住了头发,回到房间后,裴明衍便提出为他束发。
付清先是看了眼符无忧,“来了。”后仰头问裴明衍,“还没好吗?”
付清自己觉得裴明衍为自己束发很正常,但他明显看见符无忧踏进房门前的脚步微顿,想来他在符无忧面前还是要端起点师父的架子。
裴明衍道了声:“好了。”边说边走到付清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