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开车送周子探回家。
路上恶犬小周还在美滋滋,沈亭州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跟虞居容在一块?”
周子探表情僵住,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看他这样,沈亭州更加怀疑,猜测道:“不会是跟你哥有关吧?”
周子探立刻摇头,但他的摇头更像是点头,做贼心虚的样子太明显了,以至于沈亭州都无奈了。
周子探很少撒谎,恶得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所以——”沈亭州停在红绿灯道口,看向他,一针见血道:“前面那些主意都是虞居容给你出的?”
周子探头也不摇了,话也不说。
那就是了!
沈亭州叹了一声,“那他今天带你来苏俞家干什么?”
周子探嗫嗫道:“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有其他主意可以让我哥忘了江寄,但要先去一个地方,我就跟着过来了。”
沈亭州觉得有点怪,但一时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沈亭州每周三都会来苏俞这里,虞居容应该是知道的,毕竟遇到了好几次。
如果说他今天带周子探来巧遇沈亭州,那目的是什么?
难道跟苏俞一样,喜欢看戏?
看着低着头,一脸犯错的周子探,沈亭州耐心引导:“你还是少跟他搅合到一起,他的主意更别听。”
周子探一脸纠结,“可是我哥……”
沈亭州恨铁不成钢,“虞居容出的都是馊主意,没有一个是实用的!”
周子探动了动嘴,最后把脑袋垂下,“好吧。”
沈亭州把周子探送回去,直接回了自己家。
从电梯下来,看到家门口那道修长的身影,沈亭州嘴角不自觉扬起。
许殉转过头,他逆着光站走廊,轮廓被虚化,那双望过来的眼睛镀了半边弧光,看起来熠熠生辉。
沈亭州语调轻松,“你怎么来了?”
许殉还是那句话,“家里的猫说想你了。”
沈亭州看向他手里提的纸盒子,还以为银渐层在里面。
“它们留在家里,让我过来看你。”许殉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沈亭州,“这是蛋糕。”
沈亭州接过蛋糕,然后当着许殉的面输下密码,打开了房门。
走进玄关,沈亭州刚将蛋糕放下,就听到身后的许殉说,“我也想你了。”
沈亭州缓慢地转过身,许殉直勾勾盯着他,表情很像一只讨要鱼干的猫。
许殉上前抱住沈亭州,脑袋蹭在沈亭州的颈窝,沈亭州心里顿时软乎乎的。
“那……”沈亭州手指泛痒似的蜷了蜷,“留下来吃饭吧。”
许殉抬头含住了沈亭州的唇,声音含糊不清,“以后要早点回来,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
沈亭州脸有些烧,“下次可以给我打电话,要不我去找你……”
许殉轻轻咬了沈亭州一口,“要早点回来!”
见他隐约有贞子化的迹象,沈亭州想笑,“知道了。”
许殉这才舔了舔他咬沈亭州的地方,沈亭州有点不好意思地撇下眼睛,“……冰箱好像没吃的。”
许殉说,“先吃蛋糕吧,吃了蛋糕再去买。”
许殉买了抹茶味的蛋糕,口感绵密醇香,是沈亭州喜欢的那款茶味。
正吃着,管家给沈亭州打电话,询问许殉是不是去他这儿了。
沈亭州不由看了一眼许殉,然后对管家说,“他在呢,要他接电话吗?”
管家淡淡道:“不用,他没丢就好。”
沈亭州:……
挂了电话,沈亭州问许殉,“你出来的时候没有跟管家说?”
许殉垂着眼切蛋糕,“有什么好说的。”
沈亭州失笑,“又吵架了?”
许殉否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