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瞬间在隋昭昭的脑子里炸裂开来。
——是我听不懂人话吗?徐庄闲这是说的什么意思?
——谁掌家?谁在跟占巴合作?谁失踪了?!
——那昨天睡了就跑的狗东西是死了还魂的鬼吗?
隋昭昭脑海里顷刻间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剩下一句——姓骆的有他娘的几个胆子啊?睡了她还敢背叛她?
“喂?喂!隋昭昭,说话!”
“我知道了。”
嘟——
电话被挂断。
几辆重量级越野驰骋在边境的一条山路上,内行人一眼就能通过这个车队看出那辆车里坐着的是这支队伍的老大。
被围在中间的那辆越野跟其他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重装和轮胎看上去平平无奇,实际上要高出好几个等级,是国内很少见的构造,完全是战备状态。
“怎么,被谁挂电话了?”独眼男人坐在后座,饶有兴趣的勾起唇角,“姘头?”
骆清河啧了一声:“女人就是这样黏人还爱闹脾气,麻烦死了。”
说完又递给占巴一个“都是男人你懂的”表情。
占巴看着骆清河敞开的衣领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和齿痕,不知道想到什么,意味不明的笑道:“确实,女人是麻烦。”
“骆先生这么俊朗有为,还有女人敢跟你闹脾气呢?”
占巴看起来仿佛只是随口闲聊,但骆清河知道,占巴此人谨慎得很,即使到现在眼睁睁的看着骆清河单枪匹马一个人走进了他的地盘,还是时时刻刻流露出一份偶尔的怀疑的杀机。
“没办法。”但骆清河反而最擅长跟这群虚与委蛇的人打交道,笑道,“女人嘛就跟权势一样,嘴上说着都是浮云,实际上一个个抓得死死的,就算是丢了毁了也不肯让其他人分一杯羹。”
听到这话,占巴突然笑了起来,肆意的笑声回荡在车内,他好像被骆清河这句话给深深共情了,十分赞同的拍了拍骆清河的肩膀:“难怪我看骆先生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呢。”
“我的荣幸。”骆清河压下眼底的冰凉,摆出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占巴先生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因为女人而困扰吧?”
“不不不,”占巴摇了摇头,“这你就错了,能遇到那个让你困扰的女人,才是宛如宿命一般的注定。”
“是吗?”骆清河掀起眼皮。
“骆先生,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占巴只剩下的那一只眼睛里泛起意味不明的光芒,“我跟开河合作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在骆家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人物,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头的时候,整个开河都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