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清河二话没说就跟林诃一起去搬了一箱子的杂志回来:“这是停刊前一年的所有了。”
隋昭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翻了十几本杂志,突然问道:“为什么每一期都有动物主题?”
《女郎秀》除了十分展现模特的身材之外,最突出的特点就是一本期刊里面有二十多个不同的主体,似乎每期都在变化,偶尔能看到主题重合但服装不同的。
每一期都有动物主题,这放在以前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一旦常安诺在自杀前和纳河盗猎组织有过接触这个前提一旦成立,反而成了隋昭昭的疑点。
这种陈年旧案林诃见多了,复原极其困难,最重要的就是人脑子里的那一阵灵光一现,很显然隋昭昭似乎现到了,她骤然严肃,迟疑的开口:“你们说,常影后那通电话里指的那些女孩儿,会不会跟这个杂志有关?”
她这话一出,几人皆是神色一顿。
骆清河瞬间理解:“林诃,你能查到发行期间,有谁持续不断的买过这本杂志吗?”
“好几年的时间了,有点难度。”在两人紧盯着的视线下,林诃叹了口气,认命道,“成,我让人加班加点的找行了吧?”
“记得给人加班费。”骆清河喝了一口桌上的速溶咖啡,有些嫌弃的又搁了回去,意有所指道,“别辜负了热心市民给贵局捐赠的设备。”
“……等我消息。”
行,是真祖宗。
“那现在我们该谈谈,你为什么瞒着我的这件事了。”骆清河看着隋昭昭,他的眼神有一种极其刻意的冷静和沉稳,刻意到甚至接近于冷淡。
“我不是瞒着你,是我也没理清楚这里面的来龙去脉。”隋昭昭自知理亏,“你查了那么久骆山河的事情,骆家水那么深,你已经算是站到风口浪尖了,别再被卷到纳河来了。”
“这你也知道?”骆清河不吃这一套,冷着眸装模作样的悟了一声,“听说姓徐的家里也是搞内斗的,他告诉你的?”
“神经,你怎么又扯上徐庄闲了?”隋昭昭脾气也起来了,“我都说了是为你好,你跟我急什么?”
骆清河冷嗤:“隋昭昭,你太自大了。”
“我自大?”隋昭昭莫名觉得讥讽,“自以为是了一辈子的骆少爷也有说别人自大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