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纸?什么东西,小的实在不知。”候在外边的家丁陈忠很是诚惶诚恐地答道。确实没听说过有什么叫着厕纸的,要是知道,公子的吩咐他岂敢不遵?
陈祗差点就给气乐了,没厕纸?你也总不能让我拿衣服来开屁股吧?可又不好意思拔高声音闹得满府皆知,只得有些扭捏地道:“就是那种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哦,公子您稍等,小的就给您拿过来,上次洗了还晾在那边呢。”陈忠答道,心里边很是得意,自己的记忆力还算不错,能记得清楚公子所用之物在何处。
听到了家丁陈忠的回答,蹲在厕所里边运气下泄的陈祗两眼发直,直接石化当场……
陈祗脑海里边顿时出现一个场面,一个小屁孩子拿一张纸开了屁股之后,把那张沾染了某些事物的纸张在那清水轻轻地涮了下之后,又视若珍宝地把拿摊开来晾干,等下次再重复这一过程……
就在陈祗恶寒打冷战的功夫,厕门上方,一只手伸了进来,手中,拿着的并非是陈祗想象中一张皱巴巴泛着异样黄光的纸张,而是一张一尺见方的布片。这张布片随风荡漾,差点就飘到了陈祗的鼻尖子上。“公子,您接着啊。”家丁陈忠那讨好的声音钻入了陈祗的耳中。
吓得陈祗赶紧后缩:“给老子拿开!”一声顿喝,吓得那只拿着布片的手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块布片却因此而无力地飘落在了陈祗的跟前。说不上原来是什么颜色,浆洗得灰白的麻布片,就那么摊在眼前。“鹅滴神,这难道玩的是丢手绢找朋友游戏?!”陈祢扶着坑边的扶手,顺嘴就来上了一句经典惊叹之语。
或许,历史上手帕的由来就是由这东西演化而成的……
一刻钟之后,陈祗总算是支楞起了身子,活动了下发麻的双腿,心里边可真不是滋味,没有想到,现在虽然是汉末,可纸张在这个时代,仍旧贵得离谱,别说拿来擦屁股,就算是写写画画,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手头有多少钱帛来支撑这种奢侈行为。
还好,陈府好歹是大户之家,陈祗的父亲书房里边也摆着一些,要不然,等这陈忠跑去街上去买纸回来再开屁股,说不得陈祗两腿都会因为血脉不畅而引起肛门静脉曲张等一系列的久蹲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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