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舒服的眯上眼睛,团成一小团窝在他腿上,她真是太爱这个动作了。
温眠的事有所进展,谢今舟的事也没有停下脚步,现在两人就在车上。
年前从铜县回来后,已经过去有一个多月。
是时候去探探监,和王力见上一面。
这一趟是岑溪陪着去,老样子,他们还是在庄园附近会合,温眠的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一直到监狱门口都睡得迷迷糊糊。
这里不允许带宠物。
谢今舟出示证件后,把温眠交给岑溪,嘱咐岑溪仔细看着点,有事打电话。
岑溪气(肝)定(胆)神(俱)闲(裂)的应下,“少爷放心去吧!”
谢今舟眉心一跳,他怎么有点不放心呢。
谢今舟离开后,岑溪咽了咽口水,强装的淡定险些破防,悄咪咪低头看了一眼。
天呐!
他怀里躺了个什么!!!
换了个怀抱,换了个气息,不太舒服,压着的手臂还一抖一抖的,半点都比不上谢今舟。温眠不满的用尾巴扫了他一下,让岑溪老实点,别乱晃。
岑溪立刻不敢动。
他就这样在外面从三点等到四点,中途有警官过来问喝不喝水,也不敢乱动。
怀里可是躺了个小祖宗。
接见室里进行着一场对话。
隔着一面玻璃窗,里面的男人神色萎靡,受尽磋磨,眼中的光比谢今舟这个带了隐形镜片的盲人还要黯淡,“三少爷,您怎么又来了?”
“我见过你的前妻和孩子了。”
隔了好一会儿,男人沙哑的声音才通过电话传来,“他们……过得还好吗?”对于谢今舟能找到他的前妻和孩子,王力没有意外,毕竟是他说漏了嘴。
“不太好。”
王力捧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神色掠过痛苦,但也没有过多情绪,趋于平静。
谢今舟说,“你知道,你女儿是病逝的吗?”
谢今舟神色微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王力的反应,他清楚的看见男人先是身形一僵,而后激动的站起,拍打玻璃窗,“不可能!怎么可能会病逝?!”
peng——
peng、peng——
狱警上前拉住他,迅速制止行为。
王力的眼睛红了,只喃喃道:“她不可能死的,医生说了,手术风险不大,只要费用跟上,没有问题的,她可以和其他孩子一样平安长大。”
谢今舟抓住重点,“所以你是为了手术费的钱?”
王力突然失声,意识到自己情绪激动,说错了话,连忙低下头遮掩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