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贴便紧紧胶着在一处,他用力含吮娇嫩嫩的唇舌,吻得激烈疯狂。
舌头挤进雪宝口腔,风卷残云般乱搅,勾着羞涩躲闪的小香舌吸咂。
不解人意的冰凉雨水瓢泼落下,柳寂移开嘴唇往怀里搂搂宝贝,抬袖帮她遮雨,迅速步入房门。
将雪宝放在床沿坐好,柳寂到桌边吹起火折点亮烛火,犹记挂着她的风寒,“爹爹去给你煎药。”
“药我自己煮了,喝了。”雪宝乖巧说道。
药是难以下咽,可比起苦涩的药味,雪宝更害怕爹爹担心。
早上推辞喝药,爹爹已经说了不能不喝,那晚上肯定也是要喝的。
于是懂事的小雪宝边洗碗边给自己煮药喝,并且连药渣都收拾干净了。
“碗也洗了。”雪宝补充道,喜滋滋的,漂亮的小脸显露酒窝,颇有些邀功的意味。
“哦?这么乖。”柳寂到床前蹲身,牵起小手到唇边亲吻,“真是厉害的宝宝。”
“怎么不问退婚的事?”
“婚约肯定能解的。”雪宝笃定地说。
雪宝并不呆傻,更不脑袋空空,甚至因为性子安静内向,不乏思考,对人对事有着独一份的敏感和见解。
纯粹的人眼中自然也有纯粹的世界。
是非黑白,或许在这混沌杂乱的世间,谁都不容易分辨。
可谁待她好,谁对她坏,在雪宝眼中却是一目了然。
林远的爹娘并不喜欢她,或者说,不喜欢给他们家做儿媳。
林远总说他爹娘想让他们早点完婚、早点成家,雪宝知道,都是假的。
他们会在看到林远帮雪宝端茶倒水时露出不善的、刺眼的目光,也会在得知雪宝笄年还不会洗衣裳时嫌弃却又要掩饰的讪笑。
雪宝从前只是不说,偶尔在心底也会怀疑,娘亲为她定下的婚约,真的好吗?
可能是好的吧,雪宝已经不想去验证了。
她现在,只想要爹爹。
“以后宝儿没有未婚夫了,真可怜。”狗男人亲着宝贝的手,与她十指紧紧相扣,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