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去打的舌钉?”段缠枝好不容易拢起了被舔插散的思绪,问了句这个。
邵毓珩露出头,唇上还带着水液,他的长发和段缠枝的大腿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你离开丰藤后不久,我很想你,但是总理没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我就觉得是我让你不开心了。”
“我不是父亲,没有什么手段能让开心,所以我就想,如果让你在床上更舒服一些,你是不是就会更喜欢我一点。”
邵毓珩语气有些委屈,她仿佛可以窥到自己离开后少年郁闷地等待和焦虑地自我怀疑。
邵毓珩说出后,又不敢直视段缠枝了,又将头藏入她的胯下,又一遍遍用带着滚珠的舌尖舔过她大腿两侧的软肉,舔过她张开的阴唇,舔进她因兴奋而收缩的小穴。
又是绵软的舌头,又是滑而硬的舌钉,当就这样游走在段缠枝穴口时,会磨过媚肉又抚过敏感点。
过了许久,不知道是多久,段缠枝只记得自己喘着叫着将水液喷在他脸上后,邵毓珩才从她胯下起来,似有些不好意思,他抹净自己脸上的水液后,红着脸扯了扯自己的衬衣边。
“我…我还准备了别的。”
迎着段缠枝好奇又带着媚意的目光,邵毓珩满脸羞意地开始解衬衣扣子。
待他脱光后,段缠枝才发现他的胸口处夹了一枚小巧的乳夹。
段缠枝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个夹子,邵毓珩娇喘了一声,手掌盖住眼睛,耳垂迅速蔓延上红意,“嗯~好舒服,还…还想要。”
段缠枝隔着他的长裤轻轻搓弄他肿胀的阴茎,另一只手玩弄着他乳头上的乳夹。
在领奖台上冷面肃颜、不苟言笑的男生此刻正红着脸,双眼迷离而眷恋地望着段缠枝。
“还有…还有别的。”邵毓珩从又酥麻又疼痛的快意中缓过来,他又脱掉裤子,露出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
段缠枝看到后在心里暗暗“哇塞”了一声。
邵毓珩的这个衬衫夹已经不是市面上用来固定衬衫的东西了,它是专门作为情趣用品售出的,因为就连肉根之上都有两根带子绑着,端部又有一个小塞子堵着马眼,似乎是在约束他,不让他随便射出。
粉白细长的性器之上,有不明显的青筋,而外圈又缠了两根黑色的丝带,如此强烈的色彩反差,让段缠枝看得头脑一热。
她的脚掌踩在那紧贴肚皮的阴茎之上,邵毓珩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乖乖等待段缠枝的“处罚”。
劲瘦的腰身之上,左侧是熟悉的R字刺身,而右侧是一根粗壮的藤蔓,旁边飞着一只漂亮的蝴蝶。
上次见这个纹身还带着血渍,如今倒是仿佛与身体融为了一体。
段缠枝的脚趾从沉甸甸的囊袋一路向上,滑过柱身和龟头。
邵毓珩咬紧牙齿,脸颊红的仿佛要滴血了。
段缠枝好奇地凑过去弹了一下他大腿上的绷带,没想到那个绷带是连着阴茎上的带子的,阴茎仿佛被人狠狠弹动一般。
方才还苦苦抑制,担心射在段缠枝脚上的人,见段缠枝脚撤开,又经此一刺激,再也忍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
飞溅的精液零零散散,喷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他像是被玩弄地精疲力尽了,伏在膝盖上不说话了。
“怎么了?”段缠枝笑着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
“我以前从没这样过,你喜欢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舌钉、乳夹,衬衫带,都是为了讨好她花费的小心思,他做了那么多准备,做了那么久心里建设,如今赤诚地飞过来询问她喜不喜欢。
段缠枝无论是真心的还是要哄他,都只有一个回答———
“我很喜欢。”
她亲了亲邵毓珩的侧颈。
邵毓珩抱住了她,“缠枝,我知道你最近很累,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但我知道你有你的路要走,而我正是因为没什么本事,所以没有什么立场,万幸的是这样才可以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段缠枝这些天的疲惫和压力都仿佛在爱人温暖的怀抱中一扫而空了,她靠在邵毓珩肩头,稳稳地“嗯”了一声。
两人抵足而眠,窗外下起了小雨,这是加里特入春以后的第一场雨,尽管寒夜寒冷,爱人的拥抱比一切都要温暖。
天迹缓缓迎来破晓,但愿雨露能淋湿整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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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邵毓珩一起床就被邵霁川的电话教育了一顿。
邵霁川怎么可能没发现邵毓珩飞加里特了,他也很怕施明漾和段缠枝独处时间太长会动摇段缠枝的内心,所以就放任他去了。
但目前加里特和丰藤表面依旧是对立关系,出于政治立场,他也确实该把邵毓珩叫回来了。
于是段缠枝开完会议回来后,邵毓珩已经坐上了飞丰藤的专机。
她回到卧室,就看到施明漾手里捏着个什么东西在端详,她仔细辨认——
靠!是邵毓珩没带走的乳夹。
施明漾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问:“宝宝居然喜欢这种吗?那今天晚上我们试试?”
施明漾只有在床上干狠了以及生气的时候才会叫她“宝宝”,段缠枝心想:要完!
她当然可以用女王的身份压制他,并且为他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但情侣的情趣真的认真了就太没意思了,那她还是配合一下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