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至极。”一直未言的另一男子淡淡的开了口,这人虽说同样生的俊秀至极,却是一脸的冷漠之色,眼中布满了寒冰。
“隐离,你怎么能这么说兄长呢!”君瑟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就差用泫然欲泣来表达自己的伤感之心了。
“你敢不敢在无耻一点。”隐离隐隐嘴角抽动了几下,狠狠的瞪了君瑟一眼,之后不在理会他,反倒是盯着林锦玉瞧了瞧,然后莫名的点了下头,之后便对周先生见大礼:“给先生请安了。”
林锦玉完全被这二人弄个莫名其妙,只能说这年头怪人太多了,而且还都让他碰上了。
君瑟见隐离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自己身上,也讨个没趣,反倒是凑到了林锦玉的身上,一副好师兄的模样,开口问道:“锦玉年方几何啊!”
“已满八岁。”林锦玉淡笑回道。
“如今身上可有功名在身?”君瑟又继续问道,眼睛倒是不离林锦玉,大有要刨根问底之意。
林锦玉清咳了一声:“锦玉不才,已过了今年的乡试。”
君瑟倒是重生打量了林锦玉一番,笑赞道:“少年英才想来便是说的锦玉了,小小年纪竟然过了乡试,当真是了不得,可打算参加今科会试?”
“锦玉才疏学浅,还打算在多用几年功。”林锦玉抿唇一笑,眼睛眯成了月牙状,倒是有点小羞涩的感觉。
君瑟点了点头,对周先生赞道:“怪不得先生要破例呢!原来是收了这么一个不俗的弟子。”
周先生眼里透着笑意,手轻抚着美须,笑道:“你这师弟确是不俗,你可知他乡试取得了何成绩?”
“莫不是解元吧!”君瑟随口一说,却不想周先生点头,当下对林锦玉又高看了一眼,忙问道:“不知锦玉早些年师承何人?”
“锦玉一直由父亲教导,倒是未成拜师。”林锦玉说的有几分骄傲,林如海的才气确是惊艳绝伦。
“不知伯父是?”君瑟瞧着林锦玉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出身,可京里倒是没有听说谁家出了这么一个小才子,看来是上调来京的,想到最近调来京中的人,君瑟眼睛一亮,不等林锦玉回答,便询问道:“可是林如海林大人?”
“正是家父。”林锦玉倒没有意外君瑟能知道林如海的名字,毕竟周先生历任徒弟皆是世家之子,而这长安世家中向来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