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盛雪顺从本心,仰头用自己的唇贴上了那玉珠。
玉攸容微顿。
喉结下意识滑动,自那双嫣红的唇上碾过去又碾过来,最终强势挤入其中,被染上滚烫的温度。
如玉的脸上也分了些许红色过去,玉攸容的声音从头顶飘下,“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梅盛雪垂眸,话中带上一丝失落,他幼时逃婚出家,无人教他。
他说话间,尽管尽量小心翼翼,牙齿仍是轻轻磕到了柔软的玉珠上。
不痛,但……
真是……
玉攸容在心中叹了口气,扣住梅盛雪的后颈将他拉开,俯身吻住他的唇,“哀家教你。”
他落在那双嫣红的唇上,在唇上反复厮磨。额头与额头相贴,鼻尖与鼻尖相撞,清冷的雪与温润的玉相互交缠。
他看着那双清冷的眼中断裂的冰山化作一汪清池。
他看着那张脸慢慢被赤色染红,如同落日的余晖映在洁白的雪峰上。
滚烫的热度从唇上渡来,冷傲的梅香从缝隙中飘出,他只用贝齿轻轻一磕,就轻易捕获。
梅盛雪被低沉奢靡的紫檀香味包围,一呼一吸皆浓郁到让人喘不过气来,双手握住玉攸容的衣袖,仰头迎合着,如同脱水的鱼,而太皇太夫是他的水。
半响,玉攸容才放开他。
“以后这样亲。”
不要亲奇怪的地方。
“是。”梅盛雪怔怔地答道,目光在那那被他咬得通红的玉珠和摩擦后红润的唇角逡巡。
玉攸容看了一眼他紧握着自己衣袖的手,按在他脖颈上的手沿肩膀滑落到手臂,将他托了起来。
随后松开手,向榻上走去。
走出几步后,他回头看着怔怔的梅盛雪,笑着扯了扯衣袖。
衣袖抖动间带着梅盛雪手中紧握的衣袖晃动,将梅盛雪惊醒。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紧紧攥着的太皇太夫的衣袖,再看着温柔注视自己的太皇太夫,垂下了眸,整个人仿佛要烧起来。
玉攸容又拉了拉袖子,对他伸出手,“过来。”
梅盛雪抬眸,拉着玉攸容的袖子一步步走进他,松开袖子,将手放在他的手上。
玉攸容握住他的手,将人引到榻上,在一侧同坐,互相交握的手被层层的衣袍掩住,任谁来都看不出异常。
“时辰不早了,你便宿在宫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