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排灯亮,照彻舞台焦点。群声振奋。
re三人亮相舞台,深黑西服,单肩挂链,链条轻动,撕扯出几捧光点, 抚上三张脸庞, 像极许多个细细密密的吻。
叶漫舟立于中央,大屏幕给到镜头,他身形略低, 额发遮眼,万众瞩目下,一张脸吻在乱光里, 直面闪光的当头照射。
倏而抬眸,桃花眼从发间一亮, 冷冽逼人。
杀人的花,千军万马的他, 只一眼就叫人视线走投无路,眼神无处遁形。
音乐震起,叶漫舟猛一下出手,re全员亮相,随节奏用力挥唱。
台上挥舞成风,台下嘶吼成疯,好像不这样就吃了大亏,钱都白花,自己白搭,绝不肯放人一马——台上台下都在出着乱七八糟的风头。
观众席已堪称癫狂。
游承静化好妆,和队友们待在休息室,一起观看屏幕里的实时直播,看了一会,视线在叶漫舟脸上走开了。
音乐隐没,re一曲完,全员谢幕,观众席声振屋瓦。
还差两个节目到他们,洪礼清一小时前说去厕所,随后一直没影,俩小子头半小时还能戏谑大队长掉坑里了,此刻濒临上场,却都有些笑不出来。
朱穆空盯着门口,“大队长怎么还不回来?”
李明望道:“不会真掉坑里了?”
“不晓得。”朱穆空摇摇头,忧心忡忡:“反正我感觉哥今天怪怪的,刚走路还差点摔着。”
李明望顿了顿,仗义直言:“我说实在话,哥差点摔着这事你有一定责任。”
意指朱穆空刚刚诗兴大发,吼完一嗓门,差点把人吓得原地劈叉。
想到刚刚的洋相,朱穆空小脸一臊,甩锅:“我吟我的诗,他自己一脚没踩利索,这怎么能怨我?”
李明望:“怎么不能怨你?你吼那一句我都吓一哆嗦,更别提哥路走得好好的,更别提你还吟错了。”
朱穆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最近搞了那么多学问,偶尔搞错一两句诗也很正常。”
李明望:“那你能不能别老一惊一乍的?人家都是吟诗,你成吼诗了,再过分点就成狮吼了。”
朱穆空不知怎么回,就来了句:“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本诗略微冷僻,李明望有些懵比:“啥意思。”
“意思是君子都从自己找原因,小人才天天挑别人刺,大队长那君子都没有找我茬,你这个小人就不要老挑我刺。”
李明望感觉这哥最近太有学问了,说不过文化人,扭头询问游承静:“静哥,你知道大队长他去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