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姝好,你可能疯了。”
姒姝好:???
姒姝好穿好羽绒服坐在沙发上,双手乖乖放在膝盖间,在三个人的注视下弱小无助又可怜。
蓝衣道士揣手看她:
“她这个样子和日记本里被感染的服务员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先是不畏冷,然后是暴躁反常,情绪不稳定,等后面进入稳定期就可以笑着杀人,从外表看不出和常人的异样,但是语言肢体都会逐渐机械化。”
姒姝好听得害怕,但理智在恐惧之余,又从灵魂深处涌出一种令人心惊的欣悦战栗,渴求杀戮和暴力的某种基因蠢蠢欲动,说不出源头的快感在想象中开始上涌。
她不敢说话,担心这三个人手起刀落把自己嘎了。
明仪阳瞧着她,像是在瞧什么文物似的:
“如果她疯了,算是我们这边的人吗?还是说归到松元和齐永新那边去?”
“算我们这边的吧,她又没收到邀请函。”池子鹤说,“说不定这传染源还是松元他们弄的。”
明仪阳问:
“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有没有哪里不太对劲的地方?”
姒姝好唯唯诺诺:
“我没有干什么啊,都跟你们同步的……硬要说的话,就是……最开始喝的那杯酒……你们都没喝吗?!”
池子鹤:“我对着酒吐泡泡,然后用餐巾纸把嘴擦干净了。”
明仪阳:“我只把酒杯倾斜了一下,没沾。”
言祈灵看少女变得沮丧起来,说:
“就算是感染了,也不是全无办法。主厨虽然也屈从于疯狂,但明显保留了比其它人更多的意识,而且能够做到行为自控,可能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遏制这种状态的。”
明仪阳点头:
“行,那我现在出门去搜一趟。”
言祈灵看向他:
“你一个人?”
“对啊。”
明仪阳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得留下,今晚那群神经病不是要来‘查房’?以池子鹤的战斗力,再加个随时有可能捅他一刀的疯女人,你要是不留下,他俩可能撑不过今晚。”
池子鹤略有不满:
“你师兄我当初跑两个山头都不带喘的,现在体力也是一级棒。”
明仪阳懒得跟他瞎扯,直接朝门的方向走去。
脚步声传来,他胳膊一紧,言祈灵拉住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