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沉喘了两声,再下手,蕾丝内裤也被扯烂了。
涨红的性器肉贴肉的顶上来,碾着两片肥美的花瓣慢慢研磨,触感真实的可怕。
汹涌的洪水冲垮河堤。
她湿得格外厉害,受不住刺激的小穴往外狂喷水,热液湿淋淋地浇在棒身,宛如天然的润滑剂,碾磨的频率越来越快。
空灵的间隙,她的指尖摸到右耳的助听器,不知道哪来的坏心思,非要对着右耳娇吟,无意外地惹得男人兽性大发。
“这样不够?”
他眸光深红,两手捧着她的屁股飞快顶弄,胸前饱满的小白兔晃得人眼馋。
“红豆包,给我吃。”
极少有的命令口吻。
向悦还是羞的,“不要。”
“乖。”他笑着,哄人的口吻,“悦悦最听话了。”
“你唔啊唔变态”
肖洱喜欢听她娇滴滴的骂腔,特别是此情此景,怎么听都像是床笫之间的调情。
他一手扣紧臀肉加快律动频率,另一手解开她的衬衣,没耐心再解内衣,猛地拽下,张嘴含住跳出来的双乳,小巧粉嫩的乳尖被舌头舔得波光粼粼,看着越发可口。
男人两手捧着一通猛吸,解了馋后才发现,坐在腿上的女人细腰扭得跟水蛇一样。
嘴上不要,身体诚实。
男人抓住一侧软绵揉弄,细长的手指深陷进乳肉里,喉音发哑,“舒服么?”
她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好热。
销魂的快感在体内成倍堆积,拽着浇不灭的欲火大口吞噬她。
肖洱摸到交合的位置,掌心沾了一手淫汁,手指试探着伸入穴内,强行插进半根手指。
她头皮一麻,“肖洱。”
奇妙的侵入感席卷全身,心痒得发毛。
用力抱住他的瞬间,不小心打落他右耳的助听器,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肖洱眸光瞬沉,就着这个姿势抱她起身抵上白墙。
上翘的肉物顶着穴嘴重重地碾,挺腰的律动感像极了在做爱。
他从小到大学什么都快,包括这件事。
即使是外围点火,他也想肏到她哭。
向悦本就酒醉迷糊,被他这么一折腾脑子完全不够用,语无伦次的说:“你不要这么快那么重”
肖洱低笑,“到底是快,还是重?”
“太快不是是重了你你停下”
“快乐要到了,怎么停?”
他按着她越顶越猛,裸露的乳球跟兔子似的上下跳动,唇瓣贴着下巴亲到脖子,寻到那处吻痕,又多咬了一个红印。
“悦悦”他将左耳贴近她的唇,恳求似的:“叫给我听。”
她仰头贴着冰凉的墙,徘徊在火山喷发的边缘。
“我不唔呜唔肖洱我我好像.”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高潮来得快而急促,让人有片刻的失魂。
那股热浪被风包裹着飘到山顶直直坠落,炸开绚丽的烟花。
晃过神的向悦双眸涣散,爽到小声抽泣起来。
哭声入了耳,堪比百倍剂量的春药,他将她放回长椅上,低头亲吻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裹紧肿胀的器身,满手的透明黏液极其丝滑,撸动频率越来越爆裂。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间滚出压抑的困兽音。
“我要射了”
嗓音性感得让人着迷。
“嗯呃啊”
他低吼着,抵着雪白的乳肉大量喷射,浓白热液顺着翘起的乳尖持续往下滴,画面淫乱至极。
肖洱头皮炸开。
他快被她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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