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沢萤和前男友睡觉后,身价骤减,时薪降成了统一且低廉的300日元。
她抗议:“我要去告你。”
“那我先告诉警察关于醉后遭遇现金小偷事件。”他轻松应对。
水沢萤沉默地摸遍口袋,递给他一枚五円硬币。
灵幻新隆接过封口费,“好的,请好好工作。”
此次亲身教训令水沢萤谨记:和前任纠缠不清真的会倒血霉。
“不过新隆,今天也有外出委托吗?”
他们挤在玄关,做最后的出门准备。
水沢萤本以为城市才发生灾难,灵幻新隆应该会闭门休息几天。
她朝鞋柜上的镜子看去,不禁扯高自己的衣领,很糟糕的痕迹露出来了。
这是灵幻新隆早上醒来不知道为什么心血来潮抱着她舔又啮留下的痕迹,问他怎么了,他说做了个她很乖的梦。
古里古怪的……
水沢萤用手摸着脖子,试图挡了又挡。
完全遮不住,而且越努力越显得欲盖弥彰。
“不,”灵幻新隆的目光轻轻瞥过镜面,“我们去恢复城镇。”
水沢萤:“……”
睡了一觉起来,前男友脑袋坏掉了。
到了集合点,水沢萤发现脑袋坏掉的人竟然蛮多的。
好多人,好多……国中生双开门大胸肌二米二巨人。
虽然国中生这点同后几样非常不搭,但就是真实地发生了。
水沢萤有点晕奶——她想到自己是因为国中生肌肉男而发晕就更——
所有人好像是因为一个人缘很好的小男孩而来。
黑发、锅盖头、皮肤白净、没有表情,看起来很好欺负很不起眼的类型。
灵幻新隆和那孩子关系很亲密,“路人,这是事务所新来的员工,水沢萤。”
他偏过头,含着促狭的笑意对水沢萤说:“萤,这是你的前辈呢。”
前后辈文化可大于一切。
恢复城镇这方面水沢萤派不上用场。
她看着反物理现象在眼前频频上演,斜靠着路边的电线杆目眩头昏,难免质疑是不是自己头脑已经坏掉了。
恍惚中感觉有滑不溜秋的透明果冻掀开了自己衣领,向内窥探。
她匆遽去掩着脖颈,挡住那不怀好意地“触感”,慌乱间重心不稳,脚上一个趔趄向后摔去。
“您没事吧?”
有人扶住了水沢萤。
紧身运动衣、红色短裤、白袜、运动鞋,宽肩大肌肉男好心询问水沢萤的状况。
她的手抵在人家胸肌上——好软的肉团,完全不是硬邦邦的手感。
统筹恢复工作的灵幻新隆不经意瞄到,睡老板走后门才得到工作的新员工正靠在国中生猛男的怀里,晕乎乎脸红红,不管怎么形容都是一副很面目可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