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里放了些水感的润滑剂,不过周睿思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儿,他吻上沉乐怡的乳头,吮吸牙咬各种挑逗,他知道沉乐怡足够敏感,足够敏感到不能高潮对她来说是那么难熬的惩罚。
果然沉乐怡的小腹绷紧,手松开了膝盖,大腿试图合拢,“手抱住膝盖,再有一次,我们就再抽一顿屁股。”
闻言沉乐怡立即听话,手归附原位,任凭周睿思肆意爱抚她的身体。她的阴道淌出的情液都把兔球尾巴沾湿,周睿思小心把它取了出来,换上自己的两根手指,剪刀状开合,给沉乐怡做扩张。
找了套戴上,周睿思又喊了一声沉乐怡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我是谁,叫人。
“周睿思。”名字是最短的咒语,沉乐怡开口拉他一起堕落。
他吻住沉乐怡,节奏放到最慢,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一个本不适合性交的穴道。沉乐怡痛到发颤,直接咬破了周睿思的嘴唇。
他们在血腥味情欲里亲吻交合。
被后穴紧密包裹感觉让周睿思爽到头皮发麻,可对于沉乐怡来说就是另一番滋味,她像个受难的白天鹅,伸长脖颈,鬓角流汗,眼角流泪。
也就操了十分钟,周睿思就草草鸣锣收兵,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抽出来,看被撑大的后穴紧密合拢,只是泛红,没有流血。
他半跪在床上,对着沉乐怡的脸继续撸动性器,将精液射在沉乐怡的脸上,有几滴挂在睫毛。
周睿思拉起沉乐怡的手,在手背上留了一个吻,问已经意识在虐恋次空间漂浮的沉乐怡,“还好吗?我带你去洗澡还是毛巾帮你擦身体?”
沉乐怡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
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擦拭过沉乐怡身体的每个角落,像是在擦拭博物馆阿弗洛狄忒大理石雕像上看不见的灰尘。
沉乐怡很快乐,她得到了一种倒错的愉悦,她被剥夺了高潮而这种剥夺感却反相带来了满足感。
疼痛总是比快乐多,她在品味和咀嚼这份训诫带来的多巴胺分泌。
周睿思把沉乐怡搂怀里睡,已经拿了药膏涂在屁股上也安抚了情绪,可还是要时刻注意着她的体温和状态。
第二日清晨,一缕阳光探入这间卧室。
沉乐怡还是和昨夜一样一丝不挂,顶着红肿的屁股,跪在床前的地毯上。
周睿思站在她面前,提前酒精消毒过的一次性穿孔枪抵在沉乐怡的耳垂。
“我操过你身上所有的穴。”咔哒一下。“我把精液射在你的脸上身上。”又是咔哒一下。
“你喜欢我让你又痛又爽,是不是?”周睿思的手捏着沉乐怡的耳垂检查是否成功。
“是。“心甘情愿,无比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