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跟它打声招呼。”
他引着许嘉桐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许嘉桐的手下意识往回缩,但敌不过他的手劲只好触摸上又硬又热的阴茎。
她老家那边的人把这玩意叫鸡巴。
阴茎和性器都是太过学术的名称,他们才不懂,只会说鸡巴。
在一起的时候年纪小,她看都不敢怎么看,更别说摸了,做这种事一直都是难为情又上瘾的心境。
过了几年又重逢,工作后好歹没那么羞涩脸皮也没那么薄了,可是对于这种事这个玩意她还是放不太开。
阮贞玉说过她就是经历得不够多,外加小时候环境太保守造成的。
解决办法就是多做多看。
男人好像天生就对这种事放得开,柏杨一点难为情的样子都没有。
他很享受很沉迷,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掠夺性。
“记起来了吗?”他问。
许嘉桐不答,只是埋在他脖颈处轻轻啃咬他的肉。
柏杨不再拖沓,直接顶了进去。
许嘉桐叫了出来,刚出声就咬牙憋住了,柏杨安抚她:“别压抑,想叫就叫,这层楼只有我住。”
水很充沛,润滑得彻底。
柏杨没有顾忌直接横冲直撞往最里面顶,还不忘时不时吻她给她安抚。
两人就这样站着在客厅做起来,但许嘉桐比柏杨矮了一个头,一直踮着脚。来回了几趟,脚快抽筋了。
柏杨直接把她抱起来往餐桌上放,水洇湿了桌面,情欲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开。
他动作快又猛,许嘉桐受不住要他慢点,但他不理,反倒专往她敏感点钻。
“我受不了了,不要啊。”
“说这话不顶用,换句试试。”他的阴茎还在逞凶斗狠,鞭挞着她柔软的内壁。
许嘉桐气不过故意夹他,结果换来的只是他更用力地揉捏她的乳肉,更深地钻进她的阴道。
她快被这种快感逼疯了,舒服但是累,高潮过后人就脱力了。
“柏杨哥哥,我们时间还有很多的。”
柏杨满意地笑了,几个抽插后就在她体内释放了,抱着她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