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也很简单,林眠说了,徐维冲也不会信。并且,没有必要用这样一种近乎毁灭他人信仰的方式,去对付徐维冲。
林眠的神情有些惊愕,眉头挑着,想说话又闭了嘴。
这副样子把池野给逗笑了,他勾了勾唇角,看着有些憋屈的小孩,“要不要先吃个醒酒药再去睡?”
“不要。我没喝多少。”
林眠果断地拒绝完,又兴致盎然地看着池野,“那你呢,半夜搁这儿赏月呢?”
池野嗤笑了声,“神经病。谁这个点坐在客厅赏月。”
他将烟收进口袋,眸光懒懒地扫向林眠,“老队员都要退役了,有点失眠。”
“有我啊。”林眠脱口而出,语气里捎着点薄弱的笑意,“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真的挺厉害的。”
“我知道。”
林眠纳闷,“这怎么你也知道?”
他wink那个马甲捂得那么严实,不可能说掉马就掉马啊。
“让你辅助算卦算出来的。”池野随口开了个玩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吧,睡觉了。”
“哦。”林眠摸摸凌乱的头发,跟上池野的步伐。
上了楼,一如既往将要分道扬镳时,池野忽然转过了身子。
他看着林眠,一字一句地说,“我还知道,我们会一起,站到s赛的舞台上,斩获冠军。”
林眠微怔。
旋即,他扬起一个笑,承诺道:“好。”
隔天就是对上lm的那场比赛。
林眠去了训练基地,才知道原来的战队的电竞房并不是他们新队员待的这一间,而是隔壁。
池野的外设也在那边,林眠看着他们合体的五个人打了几场比赛,又回了猫猫那儿。
教练正好拿着个本子进来,“明天比完赛之后,你们带上池野,以后天天跟二队的小孩打练习比赛。”
“为什么啊!”球球哀嚎,“辣个寸板弟弟嘲讽起人来气人得要死,我跟他打游戏能短命十年!”
这是球球和人家私底ad挑了几局之后泪的教训。
猫猫拍着球球的肩,“那不正好,你磨练一下自己的水平,争取下次把他揍哭,怎么样?”
“好像有点道理。”球球正色。
一旁的沈清远仍旧是一身道袍,坐姿极其端正,“那我们明天可以去现场看比赛吗?”
“当然。”教练神秘一笑,从文件里抽出来四张票递过来,“给你们拿的,前排。好好欣赏下前辈们的退役之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