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吻，钳住下巴的手稍一使力，舌头就钻了进去，不顾纱织的不配合，任性的搅动着，两人的口腔内都是五条悟血液的味道。浓重的黑暗的欲望将纱织包裹，快要喘不上气。

向来温和的五条悟身上传来惊人的压迫感，纱织感觉到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

原本捏着下巴的手改为使劲掐在了腰上，五条悟放肆着疯长的欲望，将手探进校服里摩擦着伸向背部，被力量压制的纱织像小动物一样战栗挣扎，找到空隙狠狠咬了一口五条悟的舌头，痛感使得五条悟脱离幻觉，镇定下来以后发现面前的女孩衣衫凌乱，脸上因为他不收敛的力气而留下红印，嘴角更是挂着一缕他的血液，看到这一幕，五条悟身体里的暴动因子又躁动起来，叫嚣着想要把她吞吃入腹。

“纱织……”五条悟后撤几步，和纱织拉开距离后，幻觉的影响消失了，他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去处理现在一团糟的情况。

坐在墙角的女孩，被拉开的衣领和遮挡不严实的袖口处露出深深浅浅的红印，目光扫到这些地方的时候五条悟的眼睛瞬间瞪大，“怎么回事？那家伙做了什么？”

他向前一步想要近距离查看纱织的伤痕，然而在感觉到他的靠近之后，纱织不明显地后缩了一下。

五条悟伸出去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几秒后又兀自放下，擦了擦额头处阻挡视线的血迹，忍住靠近的冲动，转而装作淡定地说，“理子还在里面，我们快进去吧。”

然而，在纱织转身前进之后，占有欲发作的他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她背影的每一处，绳子绞紧衣物留下的折痕、手腕处被勒出的红痕、长时间保持跪姿导致的腿脚不便，再想起刚刚双唇触碰时干涩的感觉，他眼神慢慢变暗，咬着牙握紧拳头盯着前方的纱织，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上。

……

他们走到盘星教内部的时候，仿佛来到了为人洗涤心灵的天堂，教众都身穿白衣，面带微笑，朝着中央的高台鼓掌庆祝，没有人说话，只有掌声回荡在这纯白的空间内。

如果那中央的高台之上不是一具失去气息的少女尸体的话，这场面或许会不那么诡异。

尽管在夏油教主的记忆里看到过很多次，当纱织自己亲自站在这里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体会。纯净的白簇拥着一抹刺目的红，恶龙被屠杀之后村民的庆典，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荒诞。

从胃部深处翻涌上来一股恶心感，让本来就饿了几天的纱织控制不住地捂住嘴干呕起来，“呕，呕……”没有食物的胃部再努力地压榨，也只能压榨出透明的酸水。

一旁的五条悟则显得淡定得多，他递上一张手帕，然后帮纱织顺了顺背。

接着，他走向中央的高台。

两旁的教众自动分开一条道路，微笑着礼让五条悟。他背对着纱织站在高台上，观察了一会儿理子的尸体，然后拉过白布盖在上面，将少女冰冷的身体搂在怀里，一脸麻木地走了下来，然后直视着纱织深邃的黑色眼睛，对着她开口，“你……”

这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是夏油杰。硝子治疗好了他的伤势后，他就马不停蹄地翻找了盘星教的几个据点，终于找到了几人。

看着在教众的簇拥下走出的五条悟，怀中抱着的白布地下垂落的苍白的手掌，蓝色的眼睛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让夏油杰感觉格外的陌生。“悟……是你吧？发生了什么？”

“你见到硝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