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清歌目前为止过的最热闹的一个生日,虽然跟裴越之的朋友都是第一次见,但他们确实很会搞气氛,也没有像查户口一样拉着她问这问那,没有任何让她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到了晚上,众人散去,裴越之在厨房乒乒乓乓,林清歌跑进去看,他好像在试图炸掉厨房。
“你在干嘛?”
“给你做长寿面。”他头也不回地用筷子搅拌盆里跟稀泥似的姑且称之为面糊的东西,“我特意跟家里的厨子学了。”
“我来吧。”林清歌走过去,“等你做出来,假都过完了。”
裴越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便让开了。
然后就看到林清歌一边往盆里加面粉一边笑,好像被盆里的东西戳到了笑点。
其实她只是想起了小时候过年,爷爷会用类似的面糊作为浆糊,把对联贴在大门外面的墙上。
她因为好奇还偷偷尝过一口。
不好吃。
“你在笑什么?”裴越之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面粉里掺了痒痒粉?”
“你吃过这个吗?”林清歌用手抓了一点给他。
他摇头。
“尝尝?”
“不尝。”
“尝尝嘛,味道很特别的。”
裴越之将信将疑地用舌头舔了一点。
“呸。”他立刻吐到了垃圾桶里,“什么呀这是。”
林清歌笑得更开心了,前仰后合的。
裴越之气得不行,非要亲她,让她也尝尝味道。林清歌手上都是面粉,不好推开,只能由着他亲。亲着亲着,人就被抱到了台面上。
“你先让我洗个手……”
“不行~”裴越之把她的开衫脱掉,露出里面嫩绿色的吊带,“让你捉弄我。”
她还要分辩,裴越之就继续亲,亲到她服帖为止。厨房灯光很亮,她的内裤要被扯下去了。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裴越之摁了摁她的腿心,“你都湿了。”
“这里没套。”
“怎么没有。”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来,“还有其他理由吗?”
林清歌咬了咬嘴唇,扭头哼了一声。
可爱,更想日了。
裙摆被高高掀起,露出水润的蜜穴,已经穿上“雨衣”的肉棒夹在阴唇中间上下滑动。
林清歌双手朝后撑在台面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裴越之的胸肌。
“你经常健身吗?”
“当然,哥哥可有劲儿了,”他面露嘚瑟,“就你这样的,我单手抱上楼,一点问题没有。”
有劲是挺有劲的,但是单手抱上楼什么的有点夸张了吧?
看她不信,裴越之立马就要证明,不过手刚托到她背上,就想起来了:
正事还没做呢。
“先做,做完我直接抱你上去洗澡。”他顺势将脸埋到林清歌胸前,开始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