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喝了两口杨枝甘露,划拉着手机,微信里躺着一条贺潮发来的消息。
她点进去看了一眼,忍不住笑,拿起手机冲着谢嘉途:“贺潮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谢嘉途扫了一眼,贺潮什么都没说,只发了一个大哭的小狗表情包。
“贺潮他……经常带女生来你这儿吗?”
“也还好,偶尔会来。”
“那他们那什么的时候,你在干嘛?”
“有时候会看,有时候就干自己的事。”
温慈沉默了半晌,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那你光看,不会那么什么吗?”温慈偷偷扫了一眼谢嘉途裤裆,没好意思直说。
“不会。”谢嘉途的回答还是像刚才一样坚定。
他没有撒谎。
小时候母亲时常会把客人带回家,有些客人介意他的存在,母亲就让他待在客厅,有些客人觉得被小孩看着还挺刺激,母亲就让他坐在卧室的椅子里。
他看过无数次男女交合的画面,从最开始的惊讶害怕逐渐变成毫无波澜,再到最后甚至会犯恶心。
认识贺潮后,初中时男生们都对性充满了好奇和向往,贺潮时常带他一起看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各种小电影,他也始终毫无反应。
贺潮发自内心的担心好兄弟生理方面有缺陷,他坚持认为是视频的刺激不够大,后来开始谈恋爱后,偶尔会遇到比较放得开的女孩,贺潮就会邀请谢嘉途来看,可他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看了几次现场后,谢嘉途还是没有丝毫反应,他自己也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问题了。
所以那天去找温慈,在和她接吻后,谢嘉途起了反应,他自己也觉得很惊讶。
他看着温慈,表情淡淡的说:“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只对你硬的起来。”
温慈愣了一下,脸立马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