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清洗结束后,温慈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她再次贴着谢嘉途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谢嘉途却有些失眠,他借着昏暗的光打量着躲在他怀里熟睡的女孩,她是那样的信任自己和毫无防备。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谢嘉途感觉自己又硬了,他不禁闭上眼,喉头滚动几下,却还是无法止住心里的渴。
他伸手向下,握住裤裆里又硬起来的鸡巴,一边缓慢的撸动,一边闭着眼睛开始幻想。
温慈的小穴连吞下两根手指都费劲,如果把鸡巴插进去,她一定会疼得一边哭一边发抖吧。
如果她求饶的话,他会怎么做呢?会温柔的放过她吗?然后搂住她亲一亲再哄一哄?
谢嘉途睁开眼,他应该不会这样做。
如果温慈哭着求饶,他应该会更加恶劣的对待她。
什么?鸡巴太大插得她好痛?不要再继续进来了?
那就抓着她的腿更加彻底的整根撞进去,撞的那未经人事的小穴汁水四溅,撞的温慈嘴里全是呻吟再也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
然后他会在她紧致火热的小穴里狠狠冲刺,最后把浓精灌满她的小穴。
她一定会哭吧,哭着在他怀里担惊受怕的问他:“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啊……如果怀上宝宝怎么办……”
他会怎么说呢?
谢嘉途想不到了,他撸鸡巴的手越来越快,最后尽数全都射在了自己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