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的想,何况她.....她长得并不是太差。
但是......
陆清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对自己示弱,在自己面前就跟着山野猴子一样没有分寸。在何玉面前却像个女人,他们何时熟络得她喊一声何大哥,何玉就一呼百应了。
显然这个女人很会看人下菜碟。
“何玉,一会儿到了岸,你先去前面探探路。”
他忽然道。
何玉也不问为什么,立刻就应了声是。
至于去探什么,陆清河没说。
只是银铃让他想起了小时候抓到的一只野狐狸,他想要着驯服它。所以打它饿它骂它,以为在自己威严之下那只狐狸就不敢跑了。但是后来,那只笨狐狸叫人用一块生鸡肉骗走了,他去找就只找到了一张狐狸皮回来。
那他现在要对它(她)好点吗?
陆清河不禁沉了沉眸子,不过他很快就否定这样的念头。
不能对那丫头好,否则就中计了,她还会爬到他的头上来撒野。
船过河岸,何玉带着银铃去了一趟农家茅房,回来将绳子交给陆清河便率先翻了小路先行而去。
不过一息的功夫,他急匆匆的身影又从草丛力钻了出来,小跑到陆清河面前,将腰间的羊皮水壶递给他。
“大人,这个给您,一会儿子保不齐这妖女又要嚷嚷着口渴了。”
明明是他的水壶,不知道什么似乎成了银铃的专用了。陆清河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接过手来。
送完水壶,这回身影是彻底的消失在了山林间。一直到天黑也没出现,不过陆清河和银铃每走一段路。在路口就放得有草结路标,跟着路标走一路畅通无阻。
只是一整天都在吵吵着要喝水的银铃,跟着陆清河竟是什么幺蛾子也没出。跟头小毛驴似的,偶尔打个鼻息。
弄得陆清河忍不住回头好奇的问道:
“这会儿你怎么不要水了?”
银铃舔了舔干燥的嘴皮,摇了摇头。
“不渴。”
但陆清河的水壶还是递了过来,是他腰间那只,而不是左手上的那只。
“喝吧,你一天没喝水了。这是我的,何玉这只没水了。”
他还好心的解释了一番,但明明何玉那只有水的,银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