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姹先婚后爱

血秽污茎(2 / 2)

此时他的耐心究竟不多,胯间孽根甫一插入,便是大开大合地干起来,送到最深处时似乎要戳破她的肚皮。

她眼圈倏忽红透,却强忍着不教泪水落下来,神思渐渐溃散,只觉得小腹又疼又凉,疼是被他插的,那猛剧烈起来且难以消褪的凉意,大抵是迟延了许久的癸水要来了吧。

而他也不是全然无半点感受,一顶一抽间,俯眼觑见交合处迸出几点血红的液珠来,长眉微皱,暂且撒开了已掐出几道指印的她那半边酥乳,插干的动作慢腾下来后,将阳根往外抽时,哪止是液珠,一股暗红的血流,一径淌落了出来。

心口一凉,他抽了出去,骂道:“真是晦气。你那癸水迟了许久,偏在这会儿来。”

她很想反驳他,不是想她死么,还要亲自干死她,怎么还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几点癸水,却渐渐被痛楚折磨得话也懒怠说,只放任眸中珠泪如雨落下。

他很想摸一摸她的脸,为她将泪揩了,将醋意全说与她听,要她纵然是做戏也要装作肯将他放在心上、装作疼他爱他的样子,那他也认、也欢喜,却止坐在一旁拿帕子擦拭那孽根上的血污。

他素来多一个心眼,稍稍转念,便想到,她逼穴里的血,未必真的是癸水罢了,忙传了医女过来。

“皇后癸水迟延了许久,今日方来,可诊得出来是何故?”

他这样问,问的轻巧,医女却已然战兢兢汗出如浆,跪在下首小心翼翼禀道:“娘娘这并不是癸水,是……小产之兆。”

而皇后又衣衫不整,鬓发散乱,神色颓冷,眼眶红湿,“小产之兆”的缘故,再明显不过。

闻言,美人玉容上,一颗凄凄凝在眼角的粉泪惊堕而下,却是何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