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这事就变得有规律,但她也只是私处被弄得肿胀发红,这人事后还给自己抹药,从不犯进一步,醒来后床头的东西有时低调,有时奢华,跟精神分裂似的,就像今天…
她丧气的关上门,算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
已经正午时分,太阳正好射进窗户,大半个客厅都照在阳光下,打开房门亮的刺眼,初愫像丧尸一样,分开双腿从房间慢慢挪到阳台,日常照看窗台上种的花和草莓,提着水壶的手微微发抖,水浇得到处都是。
这一觉睡了12个小时,她生生被饿醒,果断放弃自己做饭,认命地拿出手机点外卖,翻着app嘴里嘟囔:“喂这么多药,你怎么不把我吃死了!死变态!”
两个变态不知道心里的小娇娇这么骂他们,在会所沙发各坐一边,各自看着手机里的消息,周围没人敢厚着脸皮靠过来,与那边的热闹隔绝两处。
谢延从人群中脱身,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俩:“不是,你俩这么忙啊!来了半天了,就没抬过头。”更别提说话了。
周顾南率先抬起头对他说:“让餐厅做一碗鲍鱼粥送这个地方去,就说是…忘送的赠品。”他连理由都帮着想好了。
叮,谢延收到一条消息,点开一看是一个普通小区的地址,他整个人迷茫住。
“可…这会所的包装也不一样啊,再说,谁会把鲍鱼粥当赠品!”
程嘉澍对他的榆木脑袋无语,插嘴道:“你不会换个袋子?”
谢延一脸惊奇:“程哥,你怎么也…”周顾南立马打断:“你自己想办法去!弄不好就离我家西西远点。”
谢延一听这么说,立马站起身表态:“别别别,我肯定办好。”打发走让他一块儿过去喝酒的朋友,起身就往餐厅跑。
周顾南看着他出去,冲程嘉澍得意挑眉,程嘉澍嗤之以鼻:“西西要是知道你把她卖出去了,回去指不定怎么跟你闹呢。”
周顾南不以为然:“那没办法,亲妹妹就是用来给亲哥挡枪的,再说她小时候,我给她背了多少锅,乌鸦还知道反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