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鄙的手段,但是家人都收到了实惠,而且那人说了,只要傅听音姐姐不再搞小动作,她们就不需要继续孤立傅听音。
其实大家能答应,也是觉得傅听音姐姐太卑鄙了。
“听音,回去和你姐姐说说吧,你姐姐不搞小动作,我们也不用还恩情孤立你。”
…
傅听音回到家,质问姐姐搞孤立的事情,“姐,你幼不幼稚,针对林美溪能获得任何实质性好处吗?”
“有好处呀,能叫顾川柏手忙脚乱。”
“那你希望落空了,他手段厉害的很,现在手忙脚乱的是我们好吗,你要再继续,我就退学了。”
傅听音的室友五湖四海,顾川柏东奔西走,竟然一个没落下,傅观海心里发冷,够有毅力的啊。
…
顾川柏来找林美溪了,他最近太忙,加上林美溪军训,才等到今天。
他给林美溪带信,“你大伯从香港回到深圳,还在康复期,过段时间你爸会陪他回京。”
大伯的病能治好,林美溪很高兴,“顾川柏,我欠你一个大人情,你要我怎么还你?”
“人情就算了,这次的治疗费,你今年的分红都不够,还倒欠了我的。”
顾川柏叹气,“本来我想看你拿到分红高兴的样子,现在又要等一年了。”
“我现在比拿到分红还高兴。”林美溪搓搓手,盯着顾川柏的俊脸左看又看,“可惜你只是哥哥。”
顾川柏没好意思接茬,说了另外一个事情。
“傅观海虽然收手了,但是她之前安排的人和事情,还会继续,这两天应该有人栽赃说你偷了东西,这件事之后,你大学四年能消停了。”
“好,我知道了。”
顾川柏说的小麻烦很快到了,老四盛媛外婆留给她的一对金耳环不见了,盛媛说钱是小事,但耳环是外婆给的,纪念意义很大。
寝室里除了她们四个人,也有各自关系较好的同学来串门儿,不好说是遗落在哪,还是被人偷了去。
盛媛急的不行,眼泪都掉了下来,盛媛在另外一个寝室的好朋友提议开柜开抽屉检查。
老三周颜一听恼火了,“就算是谁偷的,早拿外头卖掉了,怎么会蠢到藏在寝室里,你们别乱翻我东西。”
老四盛媛不想姐妹们生嫌隙,急忙解释,“我没有怀疑大家,我是怕一不小心,掉在哪个缝隙里。”
周颜不耐烦,“既然是珍贵的东西,就应该保管好。”
“大家都是姐妹,盛媛,你现在什么意思,要叫辅导员来吗?”
“不用不用,或许是我不小心掉哪儿了,回头我自己找吧。”盛媛已经后悔了,连忙息事宁人。
盛媛朋友态度比较强硬,“都闹成这样了,那就叫辅导员来,还每个人清白。”
清白是不可能有清白的,辅导员一来,林美溪直接说:“不用审了,东西估计在我抽屉里。”
…
辅导员打开属于林美溪的那个书桌抽屉,里面的东西整齐规划,她心里暗自点头,动作都小心些,但等找到藏在最里面的耳环时,脸色沉了下来。
“林同学,我相信你们这些心怀梦想的人,不会为了一对金耳环断送声誉,你来解释解释。”
林美溪不慌不忙,“这是典型的栽赃陷害。”
老四不相信林美溪会偷东西,连忙说道:“可能是我不小心掉到老大抽屉里,绝不可能是她偷的。”
“但东西确实在我抽屉里,不是我偷的,就是栽赃陷害了。”林美溪说。
盛媛朋友觉得林美溪咄咄逼人,“小媛都帮你开脱了,你揪着栽赃陷害什么意思呢,是说我们小媛用外婆给的耳环陷害你?”
盛媛心里咯噔一下,转头看着好朋友,眼睛里有不可思议,她并没有栽赃陷害,那么别人呢?
林美溪心里清楚怎么回事,让辅导员查一下每个人。
“说不定不止栽赃我一个,辅导员,您看下其她人的抽屉柜子。”
…
这一翻找辅导员气得火冒三丈,从林美溪抽屉找出盛媛的耳环,蒋容抽屉里找出周颜她爷爷当年从国外带回来的钢笔,周颜的抽屉里是林美溪的银项链。
而丢了金耳环的盛媛,柜子里是蒋容的手表。
辅导员见惯了人心,不到真相大白的一刻,不知道面前的人心是黑是白,这一个寝室乱七八糟的栽赃,只有她们自己心里最清楚。
“你们谁来解释一下?”辅导员恼火道。
林美溪率先争辩,“我解释不了,但是我提供个情报,之前我们寝室的人,都收到过社会人士的拉拢,要她们一起孤立我,所以我才断定这次又是栽赃陷害。”
辅导员见多识广,也被林美溪说的情况震惊到了,挨个了解之后,个个都承认。
往深里问,林美溪一问三不知,正僵持的时候,有同学急急忙忙跑来找辅导员,说出大事了,有个同学在校外吃饭不给钱妄图逃走,被饭店老板抓住了,要学校去人。
辅导员脑壳大,这边好歹是寝室内部状况,那边可是校外,更紧急。
她勒令212四个同学一人一份检讨书,连着上次的事情一起做深刻检讨和反思。
老四盛媛朋友白依梅同学走的时候,林美溪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