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宸：“我睡得好好的，他把我踹下床。”

萧念松了口气，“他那段时间精神不正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他企图通过贬低过去的自己，从而抬高现在的自己。

舒宸：“以后不会了？”

萧念语气肯定，“不会，我辛苦得来的，凭什么让给他享受。”

紧接着，他看向舒宸，声音里透着隐秘的愉悦，“你刚刚提到鬼魂，按照你的那句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愿意让我在灵魂上刻下我的印记？”

舒宸：“我还没死呢，你就盼着下一世。”

萧念：“你不会死，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刻印记是防止你再丢下我，不要我，也为了让我能更快地找到你，就像这次……”

舒宸微笑道：“这次？”

“所以你早就刻好了是吗？我猜猜，还是借母亲的手？在母亲给我们结道侣契的时候？”

“上次你跟我炫耀，其实就是在试探我的态度，是吗？”

“你这次也不是真的说漏嘴，就是感觉时机到了，不想继续隐瞒了，是吗？”

每一句都是问句，可是萧念没有听出一点疑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