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噗呲、噗呲地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液体,顺着阳物涌得到处都是。
她眼中阵阵白光,被他一口咬住后颈,如同断线了的风筝,无力地趴伏到了床上。
程璧将累瘫了的人儿托抱起来,抬高她的下身,急喘道:“再坚持一会儿。”
“不……我没力气了……嗯……”她陷在高潮中,阵阵痉挛,手指软绵绵地抠住身下的枕头,“慢、慢点……”
他是开了锋的宝剑,她是最贴合他的剑鞘。
慢点?怎么可能。
他素了整整二十七年,只有过唯一一个女朋友。
他要带着她在欲海中沉浮,让她身心拴在自己身上,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程璧抱着她的身体,几乎是拿出浑身的蛮力狠干,明珏被他顶得往前耸去,又被他往后拖拽,困在漩涡里浮沉。
他疯狂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生病。
她颤抖着求饶,掌心冒汗,腿根都发麻。
心脏剧烈跳动着,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密密吻着她的耳后、她的肩膀,揉捏她的胸乳,胯下压住她的臀,全进全出、有节奏地上下贯穿她。
就着这个姿势持续了上百下,程璧忽地腰背一麻,阳物在她内里弹跳了两下,继而精关大开,疾射出来。
滚烫粘稠的精液填满了甬道,和花液一起,被阳根堵得严严实实。
明珏难受极了,泪眼朦胧地诉苦:“好胀……”
程璧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抽身。小穴没了硬物堵塞,里头一大波的液体哗啦啦地淌出来。
他把人儿翻过来,抱坐起身,让她看二人身下淌着的溪流。
微红的处子血、清澈的花液、浓稠的白精混在一起,明珏看呆了。
程璧低笑一声,手掌覆上她微微涨起来的小腹,施力一摁。她娇哼一声,体内残余的液体被摁出来,淌了一大片。
“好多。”他两指伸进去。
“你别……”她面色潮红,脸上是情事后难掩的慵懒和疲惫。
她是你的了。程璧满意地心想。
他轻吻她的脸颊,手指抠到深处,把里头大团的精液抠挖出来。
“不怕。”
她身体阵阵颤抖。直到他满意地抽出手指,俯身一抱,把她抱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热水浇在她身上,舒缓了疲倦,她挨在他肩膀上昏昏欲睡。
程璧的手一点点揉搓她的肌肤,好似在抚摸一块珍宝,小心又温柔。只是洗着洗着,他的身体就烫了起来,那根方餍足的阳根又硬硬地戳着她腿根,暗示着情欲。
明珏抬起头,对上他渴求的目光。
只需一眼,便明白对方心意。
他双掌托住她的臀,将她腾空抱起,抵在热水浇过的墙面上,让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
“程老师……”
悬空的感觉很刺激,她低头看着程璧,双手攀紧他的肩膀,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他的唇齿落在她的喉咙上,吮咬了一口。阳根对上敞开的花穴,一挺身,混着热水送了进去。
“唔——”
这一下足够深,深到女孩的身体下意识发抖,又下意识裹住他。
无需言语,无需前戏。
她的身体残留着他的温度、他的味道,此刻再度契合,只会更顺畅、更欢快。
程璧的唇在她胸口上流连,她的手指抚上他的发根,双腿紧紧盘住他的窄腰,被他粗暴的力度干得上上下下滑动,几乎挂不住。
“程璧、程璧……”她大口喘息着,让他轻一点、慢一点。
这场做爱着实漫长。
对面的镜子里,男人后背的肌肉绷起,腰胯一下一下地送着力。他们身体相连处,一股一股的水流蜿蜒而下,打湿了地面。
她的足尖荡漾着,整个人像要被他钉死在墙上。她的眸中是沉沦,注视着镜中,那个同样沉沦在自己身上挺动的男人。
“程璧……”她颤着声音,情不自禁地抚摸他的脸,“我得到你了……”
程璧怔住,脸上露出笑容,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嗯。我是你的了。”
他得到她了。从此以后,明珏是他程璧的了。
在剧烈的律动中,他说:“我想射进去。”
明珏亲他唇角,注视他烧得发红的眼睛,纵容:“好,我明天去吃药。”
后来,程璧彻底失控。好像疯了一般,丝毫不节制地贯穿她的身体,要她尖吟、要她哭求,要她一遍遍地在耳边喊哥哥、老师,每喊一声,都是极深的程度。
她要把体内的水都流干,他便一波一波地灌进去。
从墙上辗转到洗手台,踉踉跄跄地到客厅,赤身裸体摔倒在沙发上,性器不曾离开片刻。
墙上的时钟,时针又转了一圈,小穴被弄得软烂,精液承不住地流出来。
程璧最后一次射给她时,她身体抖了两下,攀着他的手软了下去,就这样含着它睡了过去。
程璧爱怜地吻着怀中花儿一样的女孩,偏头看了看时间。
正巧,十二点整。
新的一年到了。
他抱着她回房,在她耳边呢喃:“圆圆,新年快乐。”
他出了一身热汗。抱着她擦干身体,疲倦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