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白润的手指勾缠过来,又轻轻曲起,碰了碰拇指,意思是给她盖了个章。
“好了。”
酒精的后遗症还在持续,他的指尖比她的温度更低,干燥的,柔软的,轻轻一碰,却让她沉浸其中。
他也一样。
“其实你早就有想好的答案,对吗?”
时褀意有所指。
温禧下意识地点点头,她伸手,轻轻地扯一下时祺的衬衫衣摆,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心跳却如鼓擂,不知该承认还是否认。
至少先从今天这样的情境中过去再说啊。
无意识的小动作让时祺心花怒放。
“那三天之后,我跟你对一下答案。”
他愉快地继续吃饭,温禧自觉地伸手去收拾碗筷,却被时祺的另一只手挡住。
两人的手默契地碰在一处。
时褀站起身,几乎遮住了窗口所有的光线。
“在我面前这些都可以不用做,小满。”
有人会帮忙收拾碗筷。
“那怎么行,你是客人,还是交给我来吧。”
温禧忙着将他拉住,终于让他停顿半拍,回身看她。
“总不能让我不劳而获。”
他将不劳而获这个词说出口时,温禧白皙的脸又染上薄红。
大概是昨晚太过放肆,现在看见时祺,每次都会下意识地反应出别的意思。
不要多想了,温禧。
她呆呆自言自语的模样又撞入时褀眼帘。
太可爱了,他忍住喉间的一声笑,在她身边情不自禁地就想说点话逗她,观察她会有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
“小满,现在几点了?”
等他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从厨房里出来。
时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去问温禧。
“十一点二十。”
温禧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回答他说。
“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好啊。”
她没问是什么事,欣然应允。
“我中午要给公益课堂的小朋友上课,能在这里借个位置吗?”
“是什么课呀?”
温禧问。
”是钢琴。”
时祺重新确认了一下时间,跟她解释了事情的原委:“我可以开车回家,但现在南江的早高峰还在持续,大概还需要半小时,约好十二点开始,可能来不及了。”
“上的内容不难,也不需要备课,很简单的内容,只是需要考虑如何用孩子们能理解的方式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