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叔父因为什么被弹劾的呀爹爹?”
孔覆略一沉默,“勾结外族。”
时雨面色瞬间煞白,“那爹爹,我祖父中毒箭之事……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这样的时候,祖父偏生遇刺,中的还是来自北狄的毒,很明显有人想故意将小叔父的事扩大到整个谢家,祖父中箭之事在别人看来很像欲盖弥彰的故作姿态……
“大概率是。”孔覆心疼自己的小东西,温言安慰道:“雨儿别担心,老谢大人就此辞官退隐,公绍兄处理好后续事务,应当能保全家族。”
“那爹爹想继续留下,是为了帮助我父亲渡过难关吗?”小时雨恹恹开口,哪怕爹爹是想帮她协助家族,她还是觉得心头不大畅快,总这样,哪里是个头。
“爹爹一个大夫,哪里能帮到你父亲许多。”孔覆谦虚道,接着说出另一个原因,“我一个医者,总归见不得有人受病祸毒瘴之苦,想略为百姓尽些绵薄之力,雨儿能理解爹爹么?”
时雨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如何不能理解,正是因为他有怜悯爱人的医者仁心,他们才能结缘,可理解和接受向来不是一回事,时雨心头萦绕一缕惆怅。
孔覆抱着小东西有意逗弄惹她开心,低头吻住,唇齿交缠许久,含着嫩生生的嘴唇道:“人们将公媳有染叫做扒灰,爹爹今天正好在这厨房黑灰丛里奸你。”
“爹爹!”时雨不满意地轻推他一下。
“怎么了?雨儿不想被爹爹奸?那雨儿奸爹爹,爹爹愿意。”孔覆故意说道,大手又伸进时雨衣服里,轮流玩弄两只雪乳。
时雨羞得耳朵尖都能滴出血来,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话来,虽然她跟爹爹两情相悦,但做的事的确不光彩,一贯能强词夺理的小时雨语塞起来。
“裤子脱了,让爹爹看看小花瓣。”
时雨听话地褪下衣裤,然后羞涩地钻回他怀里,孔覆分开她的双腿,搂着她的左手按在大腿根部固定,右手掀起碍事的裙子,欣赏少女私处。
一直被他揉捏胸部,花瓣并不干涩,浅浅渗出一点水,长指在穴口轻戳几下,带出许多花蜜,将水泽爱液带到整个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