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这可恶的小东西!若她当初勾引得再厉害些,哭得凶些,闹得狠些,他定会妥协,提着鸡巴给她开苞破穴,又何至于此。
“舒服……”时雨不敢太大声,压低了声音回应。爹爹真的好会舔,柔韧灵活的长舌掌控了那一小块泥泞花田,想让它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突然一股醋意自无名之地升腾而起,瞬间夺占时雨心房,“爹爹这么会亲下面,是不是经常亲别人的?”
小醋精!即便早早亡妻鳏居,他一个快四十岁的男人,在房中之术上颇有造诣怎么了!
“雨儿自小在爹爹身边长大,我有没有女人雨儿不清楚么?不许胡乱吃醋给自己添不快。”孔覆含住膨胀坚硬的肉芽嘬一口以示惩罚。
时雨身上的披风斜挎垮堆在一侧,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孔覆干脆解下铺在落满竹叶的地上,将小东西抱起放在上面,重新埋首她腿间。
舌尖抵在花核上来回绕圈,时雨双手捂住嘴巴,堵住想破喉而出的呻吟。
两片薄唇包裹住流满汁液的穴口,吸咂数下,舌头往里面顶,上次不敢太过深入,唯恐破了她的处子穴,如今却肆无忌惮,在肉壁上舔来舔去,刮出一波又一波爱液。
“爹爹……唔……爹爹进来……”虽然被舔得很舒服,时雨更想要爹爹,想被爹爹填满占有。
此时不远处响起敲门声,竹林中偷欢的两人不得不停下动作屏息听着,等人离开。
原来是弦月见时雨久久未归,前来寻人。
看来今夜没法享受小宝贝的神仙洞了,孔覆舌尖扫着花核,手指插进穴里,内外夹攻,伺候小时雨泄了一次身子。
用舌头将小东西泄出来的花蜜舔得干干净净,帮她穿好衣服,抱在怀里道:“过几日爹爹带你去外面,找个没人的所在,好好喂雨儿吃鸡巴,喂饱下面这张贪吃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