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本就纷杂,难言对错,即便是错,谁说人一生只能做对的事?爹爹陪雨儿一起错,一起沉沦罪孽深渊,雨儿愿意么?”
“爹爹……”
时雨想说的话被爹爹动作弄没了,孔覆拉着时雨的手放到她胸上,大手覆盖其上带她一起揉捏。
“雨儿的奶是不是很软?揉起来很舒服?”
时雨不想摸自己,她想摸爹爹,拉开爹爹松垮垮的中衣,贴上滚烫的胸膛,爹爹看起来消瘦,身上并不干巴,胸膛壁垒分明,腹部肌线纵横交错,好看又好摸。
潜藏在坚实胸膛上的两点茱萸被时雨摸到硬挺起来,时雨坏心眼地用指甲轻抠爹爹的乳尖,呼吸明显一促的孔覆双手收紧时雨乳根,本就可观的小白兔高高耸起。
孔覆用自己被小东西摸到比石子儿还硬的乳头去磨蹭她的乳尖,“雨儿的奶头怎么这么大?比爹爹的大这么多。”
“我……不知道。”乳尖的触感不同于手指和身体其他部位,奇怪又舒服。
“雨儿的奶头虽然比爹爹的大,却没爹爹的硬,是不是?”
“是……”时雨已经习惯了爹爹总爱说些羞人的话,顺着他道。
“我让雨儿的奶头和爹爹的一样硬。”孔覆重新拉着时雨的双手握住那对酥乳,让她自己将两只小白兔摆成方才那样,挤到一起,然后含住一颗蓓蕾疼爱。
“唔……爹爹……”真的好怪。
“雨儿自己托好奶子给爹爹舔,爹爹的手还要摸其他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