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在花蕊上摸一会儿,听着小东西哼唧声越来越急促,重新去欺负花瓣,就是不肯让她高潮。
双指拈起一片花瓣揉捻,轻轻向外扯,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片,玩弄到上面沾满滑腻爱液,滑到手指夹不住才松手,即便如此也不肯放过可怜的小花瓣,手指挤在两片中间,向两边分开,花瓣逆来顺受,任他亵玩。
时雨难受死了,舒服了没多久,爹爹又不给她舒服了,置气道:“爹爹要是不好好摸,那就不要摸好了。”
“怎样才是好好摸,雨儿教爹爹。”
时雨气得偏过头,不想理坏爹爹了。
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孔覆笑一下,不再逗她,中指按上花核揉搓,指尖向下路过细小的尿孔戳在花穴口,略带薄茧的指腹贴在花蕊上下来回滑行,舒服得时雨呻吟出声,“嗯...爹爹...嗯...啊...嗯......”
指尖每次移到穴口时都会不死心地往里一点,真的很想换上鸡巴插进去,都到了这步田地,没必要再委屈自己,孔覆摸着流水的小花洞,另一手伸到裤子里面握住性器撸动。
等时雨又快高潮的时候,干脆移开手不再摸她,一心搓弄阳根,只给自己快乐,可恶的小东西,就该好好晾一晾她。
“哼。”坏爹爹弄得她不上不下就不管了,时雨带着哭腔委屈哼一声。
“怎么了?”孔覆撸鸡巴的动作飞快,比时雨还委屈,“帮你摸了那么久,我就不难受吗?既然雨儿都不管爹爹死活,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呃...呃...哦......”孔覆撸着屌嘴里不断呻吟,诱惑得时雨更难受了。
时雨可怜巴巴缩在一边,孔覆假装大发善心道:“爹爹可不像你,不会不管你,我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你亲爹爹下面,爹爹继续帮你摸,这样你欠我的可以一起还,我们又能同时舒服,可以吗?”
时雨苦着个小脸撅起嘴,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心里又在纠结。
孔覆装模做样苦笑,“你不必嫌弃我,我不让你亲了便是。都是我的不是,雨儿这样的相门千金,公府贵胄,玉叶金枝样的尊贵人儿,岂可纡尊降贵帮我这又老又穷的山野大夫做这等腌臜之事。”故意将自己说得可怜至极。
“我都说了我不嫌弃爹爹!爹爹也不老。”老男人一通卖惨装可怜的话让时雨心疼不已,气呼呼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