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用唇舌舔穴伺候时雨泄了七八次身子,才将她身上催情药的药效祛除干净,时雨又爽又累,像一小滩泥一样贴在榻上。
中间好几次孔覆差点控制不住,想站起身把自己硬挺的阳根插进去,反正她天天勾引他,不如就把鸡巴喂给她的花穴吃,操进她的身体,日开她的屄,让她如愿以偿,也让他别再痛苦煎熬。
这样的念头每每升起,就被他立刻压下。
想来可笑,他一个无所谓世俗眼光,更懒得理会什么伦理纲常之人,却在教育她时满嘴道德伦理。
人毕竟是活在人世上的,总要受俗世牵绕,他自己孤僻弃世、息交绝游,隐匿市井山林追求自己的医道,可以无所谓世故人情。
但他的小东西不行,她喜爱喧嚷热闹,总喜欢往人潮人海中间跑。与人多往来,便多囿困于人情,而于人于事许下的情与义,皆是枷锁。
她注定了要比他这离经叛道之人在意的东西多些。
他不能在她不懂事的时候将她扯入无底深渊,她现在看似不管不顾要得到他,可或许以后她就想拥有正常的情感与人生了,届时她却只能深陷背德乱伦的黑暗之中,而他将会成为她一生痛苦之源。
更有甚者如果他要了她,她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以寡妇之身被人欺辱,再嫁他人也要被人挑挑拣拣,还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不守贞洁。
无论是哪种,都是孔覆不愿看到的,他希望她一生快乐自在,平安顺遂。
时雨躺在榻上拽着他一小片衣襟,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等他下一步动作,接下来他是不是该和她做真正羞人的事了。
可他只是取了干净帕子帮她仔细清理干净下面,又帮她穿好衣服,“爹爹!”
抱着时雨送回房间,放到榻上,孔覆一脸严肃地问她:“催情药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时雨头蒙进被子里,“我喜欢爹爹,想和爹爹在一起,可爹爹总是拒绝我,总也不要我。”
孔覆负手望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半的脑袋,今晚之事若再来一遭,他必定把持不住,故意冷肃着声音吓唬她,“谢时雨,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再敢这样胡作非为,你我此生都不必再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