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被他放到床沿,细软的布巾小心擦拭玉润娇躯上的水渍。
孔覆赤裸着精壮身躯,长腿曲起蹲跪于榻前,早就动情的欲根高高翘起,胀到棱起的龟头红彤彤的,分泌出透明清液,蓄势待发。
他抬起时雨的腿擦了擦,吻在肌肤细腻的腿儿上流连许久,才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少女腿心湿漉漉的粉嫩娇花。
同他初次见到时一样漂亮诱人,粉色的花瓣遭遇情欲浇灌,沾满亮晶晶的爱液,小巧的穴口微微张开,瞧着就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看得孔覆口干舌燥,下腹着火,屌根硬到发痛,他单膝跪地,伸手到胯下抚慰自己的同时,揉摸时雨流水的小蚌壳。
骚男人用手指轻轻掰开少女的穴缝,故意撑开那里,“小屄被爹爹干坏了,都合不拢了,怪不得一直流水,真可怜。”
小时雨吓得以为真坏了,伸手到腿心要试探,被他抓着手往小花穴里塞,笑着哄骗她:“乖宝贝自己摸摸,是不是被操坏了?”
“没有坏,以前就是这样的,爹爹记错了。”时雨嘴硬反驳,根本不管自己在说些什么。
“是吗?坏丫头,还想骗爹爹。”孔覆吻在时雨腿心,含住娇嫩敏感的小珍珠吸一下,爽得时雨身子颤抖。
时雨双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腿心温温热热,灵活唇舌吸来舔去,爱液流淌不尽。
腿心被爹爹舔得舒服到快上天,时雨突然想起什么,娇美红晕的脸上浮起笑意,问道:“爹爹是在亲我下面吗?”
像他初次亲吻爱抚花瓣时,那样问他。
骚男人埋首时雨腿心,柔韧的舌头不断舔舐粉穴,舔得两片花唇可怜无力,东倒西歪,他伸着舌头往穴口里面挤。
听到心肝儿的问话,先是微怔,接着舔得更卖力,舌头在花穴里胡乱搅动,轻笑回答:“是,爹爹在给雨儿舔小骚穴,舒服么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