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着气哭泣,“啊……疼……要疼死了……快……你快出去……”。
他将粗长的巨根稍退出来,柱身上水光莹莹中掺夹了斑驳血渍,虽然验证了他的猜测,却还是让他一楞。
将她的两腿分开,掰开腿根,查看腿心那处。
她那处和她的人一样,生得极美。白绵绵的隆起如两瓣白莲花瓣,含羞半闭,阴阜稀疏柔软不多的一些浅色毛发,逼仄细缝夹着一道艳色的玫红,下方肉洞虽往外不停流着清澈花水,却因他的插入已经红肿,媚肉有些外翻。白嫩花户下沾染了些许血迹,血色衬得雪白的腿根亮得晃眼。
“嘘……”他温柔的哄她,清润的嗓音略含了些沙哑,“卿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听他亲昵地低声唤“卿卿”,她忍着下身的痛,羞涩地去抓他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阻止他用力,“我痛……痛得很,你轻一些。”
甜糯娇媚,带了点哭泣的低哑,女孩子柔弱的声气,让他在男女性事中第一次起了怜爱之意。
“忍一下,卿卿,刚开始都疼的,一会儿就好了。”他动听的声音更柔和了,“我会轻一些。”
他重新将他粗壮的巨根抵在入口处,这次便刻意温柔了些,慢慢地将整个头部抵进去,便这样在外面缓缓抽插起来。
他垂眼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它缓缓地抽动,披着莹莹的水光,紧密的摩擦,带着细微低靡的声响。
秋韵渐渐适应了这种摩擦,好像觉得那处也没那么疼了,叫声渐起柔媚,清扬婉转如歌,更加催情了在花房入口处游移的男人。
他又朝里推送了一些,见她眉头蹙起,便耐着性子停住,直到她舒展开眉头,这才又再往里送一些。
只要感觉到花穴有异物闯入,她的穴口立马缩紧,就算张宗正已经蹭了她不少的淫水做了润滑,还是被吸的推行困难。
这样卡着进退不能,对彼此都是一种折磨,眼见着已经进入了一半,张宗正直接扣着她的腹部向下一压,自己的后腰猛的往前一送,直接将卡在穴口位置的阳根送到了花穴最深处,立时被裹压得又痛又爽。
“放松些,卿卿,太紧了,我动不了了。”他俯首在她耳边,继续诱哄着,清醇优雅的声音似镶了竹林风过时的沙沙。
她痛得拧起眉,嗤嗤地吸着气,眼泪打着转地落在白嫩的腮上,又顺着腮落到棕灰龟背缎的褥子上。
她还在适应着他的巨大尺寸,张宗正的呼吸却紊乱而渐喘,他再等不及,便开始痛快地挞伐起来。她太紧,阻得他只能加重力道才能进出顺利。
他的腹部重重打在她的耻骨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