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边的工作,再回过头,发现自己劳累这么久了。
好吧。
公司已经没什么人了,大部分都是闭着灯的,有些漆黑。
坐到可以回去的车上时,符鸳还是开心的。
可是等车开了一会儿,她的脑袋就很沉很沉,眼睛很乏,上眼皮和下眼皮像有小人在打架一样。
她的脑袋左右倒倒,看样子都睡的很不舒服了。
许覆看见她迷迷糊糊要昏过去的模样不禁勾起笑,抬起手臂,让她往自己这边倒。
顺着力过去的符鸳醒了一下,看着她的眼中带了些亮光,可、可以吗?
可以。许覆回答。
于是符鸳很舒服地倒在了许覆的腿上。
姐姐身上很香,有一股茶混杂着木质的味道。符鸳从在办公室披上她衣服的时候就闻到了,在睡梦中的她就一个劲地嗅这味道,醒来才发现是姐姐的衣服。
姐姐的腿上也软软的,暖和的。
许覆一手靠在车窗,曲起,抵着自己的下颚,一手去抚摸下方人儿耳边的发丝,将发丝尽数别在耳后。
食指顺着耳朵的形状绕了一圈又一圈。
唔~耳边的触感引起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符鸳蹭的更欢了。
没多久,在这轻抚微哄下,符鸳趴在许覆腿上睡着了。
许覆另一只手划着手机,突然界面一转,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不过她没让电话铃声多响一秒,手疾眼快地就给挂掉,还低眼看了看,还好,小家伙没被吵醒。
她看见刚才来电备注,转手就打开社交软件。
一字一字,打过去。
怎么了。
虞林舒回消息:怎么不接电话?在忙?
没有。
许覆思索了一下,接着单手打字:睡着了,怕吵醒她。
虞林舒:......
然后虞林舒不负众望,甩来一个阴阳怪气哟哟哟就你有对象的表情包。
还连发了十个。
并在许覆回了个?的时候,再次甩了二十个。
......
没多久之后,一条新闻登上电视,还席卷了各大热搜。
继前段日子宝石晚会上那位不惯自己死活的勇士的后续。
新闻上是一段人群的采访,是坪贤镇的镇民们。
姜义那小子呀,曾经是我们镇上最皮的那个,六七岁就砸了老李家的窗户,抢幼儿园小娃娃的零食,再是大了,就跟人家学打架抢劫去咯,进过好几次少管所呢!
哎呀岂止这个呀!就连收养他的老秦都不放过,还从家里偷钱出去跟小混混喝酒,老秦真是造了什么孽啊收这个义子,养条阿猫阿狗都比这个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