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次失误之后，那魔性就跟尝到甜头似的，不断地化出祈渊的幻影出来打扰他，搞得牧元书烦不胜烦。

而他也从一开始的对着老大那张脸下不了手，到后面都冷着脸直接攻击，反正都是假的，打也不是打本人。

在这样的双重磨炼中，他修炼进展飞快，顺便把自己储物空间里面的所有阵法咒术什么的都重新学了一遍，想找几个禁锢法术把魔性控制一下。

当然效果都不太明显，这玩意是真的难缠。

这一天他们两个又打了起来，两股泾渭分明的力量在洞内互相冲撞，这阵子山洞的环境已经被他们糟蹋，今天也一样，洞穴内壁所剩无几的冰层已经被刮了干净，扩散的灵流狠狠砸在了墙上。

牧元书正在跟一道黑影在洞穴内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缠斗对打，双方素都都很快，打偏的灵能就直直冲着石壁撞了过去，整个山洞随之颤动。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黑影，开嘲：“小黑子，是今天是没吃饭吗？就这点力道？”

被叫小黑子的黑影抖了抖，开口的音色是跟他一样的，却带着暴躁的怒气：“不许这么叫我！”

“不怎么叫你怎么叫你？”牧元书挡住它的攻击，“你又没有名字，不过是随着我诞生而衍生出的魔性。”

“呵，要不是天道插手，现在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衍生品。”黑影冷嗤道。

他们两个本是同源，不管是招数还是身法都基本一样，这几天打下来，彼此之间都互相熟悉了，只要小黑子不搞阴招，牧元书就不怕自己会落下风。

不过他今天是铁了心要招惹魔性生气，便接着煽风点火：“但是现在结局已定，你都没有肉身，还不是靠我的肉身给你一处容身之处。”

果然这话一说，小黑子更是愤怒了，它凝聚自己最近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灵力，恶狠狠地朝牧元书那边拍了过去。

结果牧元书却没有往他这边挡击，而是跟他一样对着一个方向把自己凝聚的灵力全部拍了出去，接着直接一个利落的下滑，堪堪躲开冲着自己过来的攻击。

下一瞬，剧烈的撞击响从身后响起，整个山洞都伴随着这个动静剧烈震动。这第一声爆响没过多久，紧接着就是第二声，更加剧烈的震动反应在地面。

被冰封不知道多少年的石壁已经开始渐渐出现了裂缝，这些裂缝向四周蔓延。

牧元书回头看到这个景象，顿时心中一喜，看来跟他想象的没错。

他立马化出原形，巨大的龙身在化出原形的瞬间，龙爪就朝着裂缝初狠狠抓了过去，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洞壁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轰隆隆地随着重力往下碎裂。

金龙高兴得仰天长吟，呼和了一声：“小黑子，我们出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