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秦淮川喊了声,“你这张嘴还要不要了?”
金凤鸣立即闭上嘴,鼓着脸在一旁垂着脑袋。
孟庭许自然知道秦淮川为什么凶金凤鸣,心里有想法,酝酿了会,问秦淮川:“你在这有几日了?”
秦淮川默了默:“就三日。”
金凤鸣插嘴道:“他骗人!明明有十日了!”
“金凤鸣!”秦淮川眼神锐利地扫向她。
金凤鸣又缩回沙发上,嘴里嘀咕:“就知道凶人家......”
孟庭许表情严肃,又问:“她说的是真的吗?”
秦淮川温声回答道:“她一向胡搅蛮缠,爱说谎话,你别信她。我这几日时常回家,不是一直给你带换洗的睡衣吗?”
金凤鸣用蚊子般的声音,夹着嗓子说:“那都是管家送来的。”
终于,秦淮川忍不住了,拎起金凤鸣就把她扔出了病房。
金凤鸣挣扎着大喊:“秦淮川!你王八蛋——你看人家孟先生老实,所以就喜欢骗他是吧!你都十天十夜没合过眼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对人家有意思,我跟孟先生说实话怎么了?你凭什么赶我出去?”
哐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秦淮川站在门口仿佛被钉在了上面似的,半响也没开口。
过了会,才小心翼翼道:“她瞎说的,你别理她。”
门外,金凤鸣被丢出来的瞬间正好撞到了来探望孟庭许的庄晚,看清人后瞪大眼呀了一声:“庄先生!”
庄晚微笑道:“大小姐。”
金凤鸣眼冒星星,赶紧拉着他坐下,问:“你怎么来了?也是和我一样来看孟先生的吗?”
庄晚点点头:“前几日想来看,远鄞说庭许需要静养,所以一直拖着没来。今日听闻他好些了,索性就赶紧过来瞧瞧。二是我要启程回北平了,故来向他们告别。原本还想请他们吃饭来着,看来是没时间了。”
金凤鸣一听他要走了,惋惜道:“这就要走了?早知道我就多去园子看两场你的戏,这又是要个一年半载的听不到你唱戏了。我好舍不得呀!”
庄晚宽慰道:“往后等我自立门户了,会时常来广州的,大小姐不必太过于伤心。”说着,看了眼病房。“刚才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