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惦记了……”傅远舟伸出舌尖,在明美漂亮的下颌舔舐。
明美伸手抵在傅远舟宽阔的额头往后推,“做了企业实控人,大白天就惦记这件事?不知道博总怎么想。”明美的推拒配上她娇嗔的语气和话语,像是欲拒还迎。
傅远舟手上力道有增无减。
“除了想操你,还能怎么想……”傅远舟追过去,舔着明美的唇角,手已经把薄薄布料连衣裙的两粒胸扣打开,弹性十足的奶子像两只出笼的雪兔,颤动着挣脱衣料的束缚。
明美前臂交叉挡在胸前,也不恼,只是不肯依从,“这是你父亲房间。”
“你觉得更刺激才来这儿的吧。”傅远舟将人箍紧抱起,滚倒在床上的瞬间,压在明美香软的身上。
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开门声几乎淹没在床上两人旖旎嬉笑声中。
“混账!!”
被眼前一幕激怒,傅延政带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变成火舌,瞬间从门口烧到床上。三分两步走到床前,高举起手里的球杆,眼看就要胡乱挥下来。
傅远舟从床上弹起来,抓住傅延政的手腕。力度之大,几乎将傅延政推倒。
“得了吧,协约婚还真当回事儿了。”
“嫁妆里就没‘忠贞’这个东西。”明美坐在床沿,整理衣服前襟。
“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故意跑到他的房间,傅延政手被儿子束缚,还听着两人一唱一和,胸口一阵绞痛,脸色变得惨白。
“要怪就怪你作孽太多。”
“你……们!”豆大的汗珠从傅延政额头淌下来,嘴唇变得青紫,眼往斜上方翻了翻,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吩咐常管家叫救护车吧。”明美依旧坐在床沿,冷漠瞧了一眼倒在地上胳膊腿轻微抽搐的傅延政。还想让你意识清醒地多活两年呢。活着才叫赎罪,痛快死了只能叫解脱。
傅远舟嘴角轻挑,俯身托住明美的后脑,吻下去,“现在做就没人聒噪了。”
明美偏了偏头,手指点在傅远舟脸颊,“快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