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就是本性难移。”
羊立刻接过话茬,恨声道:“教练别信!这家伙和一堆人不清不楚!”
乙夜影汰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他咬着牙,眸光森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看我现在,多听你的话?”
少年圈着她,低声道:“你喜欢的地方,我都能照顾到——这家伙说不定在床上也要哭鼻子,不烦么?”
“你你你!”
羊语无伦次,薄薄的皮肤一片绯红:“谁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不上网!”
“没经验说个屁,丢人。”
另一侧,鸦发少年早已乐不可支,却因为带着口罩,只能瞧见一双飞扬的眉毛。
他清了清嗓子,道:“冰织家里管的比较严,现在嘛…有机会肯定要学的。”
这话乙夜听了,又是一阵嘲弄。
“家教保守的人,其实在床上也超无趣~”
“给我去死……@#¥¥……amp;!!!”
女人不堪其扰地叹气。
“我说真的,别干站着了。”
蓝发少年立刻捧着脸亲了上来。
撬开唇,舔弄口腔内壁,纠缠出泽泽水声。
他盯着女人水光泠泠的唇瓣,声音沙哑。
“我不比他差的,教练。”
“?”
柏崎智江瞪大眼睛。
乙夜影汰冷笑一声。
他抵着她侧颈,轻嗅着滑动,落下炙热的鼻息。
“智江,你知道我有多厉害……嗯?”
他含住耳垂,弄得她一激灵。
“——咳。”
乌旅人咳嗽一声。
他手上带了些力,终于将针锋相对的两人掰开。
“柏崎小姐。”
他将人拽出来,又捏了捏口罩的鼻梁压条,万般无奈似的。
“能借用下卫生间么?”
...
合上门,总算将怪异的氛围隔绝开来。
柏崎智江抹了把脸上脖子上的水渍。
“这两人……是这种性格?”
面无表情的脸上隐约看出几分困惑。
她可不想做夹心饼干。
“冰织是有点偏执。”
鸦发少年甩了甩手,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那家伙没交过朋友。之前因为对我的事好奇,戴着帽子跟了我一路。”
他咧嘴笑了:“那架势还怪吓人的。”
女人想起少年将自己压在桌底的场景,感同身受地点头。
“至于乙夜——随心所欲的家伙,能做出什么也说不准。”
“从中调停也不容易啊,乌选手。”
女人抱臂看他,带着几分讽刺:“不过,拱火才是你的专长吧。”
刚才的冲突之所以爆发,少不了他这一句那一句的挑拨。
“毕竟,他俩可是把我的好事打断了啊。”
少年将口罩扯了下来,眸中含着几分戏谑的光:“是吧?”
“和我有关系吗?”
被抵在卧室门上,智江翻了个白眼。
还挺记仇。
“这都是你的魅力所至。”
他撑住门板,心情颇好地勾起嘴唇。
女人哂笑一声,懒洋洋地抬起睫毛。
“……引得两位王子大打出手的女主角哟。”
乌垂下头,在昏暗的室内搜寻她的嘴唇。
卫生间里的灯还亮着,光线洒在他背上,勾出宽阔的肩膀和两条有力的手臂,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压迫。
智江略一偏头,避了开去。
她用掌心隔住他的唇。
“那你算什么?偷情的配角?”
少年笑了。
“那太平凡了。”绀青色的眼瞳转了转,道:“我可是大反派。”
坚硬手臂紧箍在她腰上,乌旅人深吻住她。
与先前在理疗床上的探索和磨合不同,这一次是彻底的掠夺,压抑着焦渴。
只要被寻得一星半点的脆弱,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发起攻击。
“……唔。”
智江攀住他臂弯,喘道:“我觉得,你还是得和你的好搭档学一学。”
怎么亲起人来跟打架一样。
“我会吃醋的,这位小姐。”
大手捏了捏她的腰。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疾风骤雨。
“教练!智江教练!!”
“过分啊,狡猾的乌鸦——偷偷出手了?”
场面有点似曾相识。
不过这次,少年却没急着开门,而是将她按得更紧。
“这可怎么办……”
唇舌缠绕间,他故意叹气:“我要被打了。”
智江觑他一眼。
“敲什么门——”
她悠悠道:“乌选手吃坏肚子了,还在马桶上坐着呢。”
少年一顿,脸有点黑。
“啊?便秘了?”
“傻子,这你也信!”
门被拍得更激烈了。
“怎么办啊,乌君。”
柏崎智江拍拍他:“要被打得很惨哟。”
卷而翘的睫毛,女人眼梢秾丽。
被这对猫似的褐眸看着,很难不渴求更多。
她施舍地一笑,便如同下达了无声许可,让人想在那莹白的颈子上烙下一连串吻,翘盼将她占为己有。
【虽不能被叫哥哥,但「乌君」也不错?】
“大赛在即,打架斗殴不会被允许吧。”
乌旅人屈起指节,敲敲门板:“喂,外面的凡材。”
“我既不是便秘,也不是肾虚。”
“只是在吃感冒药罢了。”
“……私人定制的那种。”
在骤然放大的咒骂中,他再度俯首,捕获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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