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他不是风流帅

白日宣淫(2 / 2)

“你心疼我的手,却不乐意在绝婚时与我些银子,你给我爹爹银子时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爹爹要什么你都舍得给。”不等他说完话,商蔺姜开口就说,“你这样对我,难不成手里的闲钱都给了花楼里的姐姐妹妹吗?”

明里暗里嘲他惺惺作态,傅祈年笑了,嘴上不说正经话:“说了我又不瞎,什么姐姐妹妹的,容貌才能是一点都比不上你。”

商蔺姜可没有被他一句甜话儿就软了心:“呵,我倒是希望你瞎了眼看上别人。”

既然愿意说那么一截话,那便是气消了,傅祈年欲念丛生,轻轻摸上一只娇乳,摸着摸着,腰臀挤进商蔺姜的两腿间,继续做方才没做完的事:“可是迟了,现在瞎也没有用,我的身心都在商商这处,赖着不肯不走了。”

一进一出间,低头看两片红嫩嫩的花瓣夹着他工具翻飞,很是受用又难以按捺,不由加快了腰间的速度。

好爽时他口中呻吟几句,低沉的喘息声让商蔺姜耳根发红,不觉紧收花穴。才收一下,傅祈年胯下一阵酸麻,魂儿飘走了几缕,喘息的档儿他抽出工具,提起商蔺姜的玉足,将一条粉白的腿提起放到肩上,然后再照准哪一点红嫩油光处插入,胯间似乎有使不完力气:“已经够紧了,商商还要收紧,是想让我早些泄身?这可不成,我还没得趣。”

事后,傅祈年的胯间一阵酸痛酸胀,商蔺姜大抵是故意的,故意把那处锁紧,任由他怎么哄,怎么磨功夫都不肯松开,直把他的工具吞锁软了才罢休。

一言不合就这么折磨人,至于这样吗?虽然这样锁着有不一般的快活,就是有些快活过头,还没威风一阵就疲软投降了,傅祈年嗅着身边暧昧之香沉默着,思想到夜间再来一回,夜间的这一回,定要让商蔺姜红着眼眶向他求饶。

等身子的红晕消去,商蔺姜睡不住了,推开傅祈年下了榻,为容一番后不管榻里的人说什么,头也不转,推门而出。

这几日在府里没什么事可做,商蔺姜去府里的园林里赏了一会儿的鲜花绿叶,便去给灯笼上色彩。

那盏灯笼在经过踩、踢以后,糊好的纸浆破了好几处,连竹篾也裂开了几根,形状微变。

商蔺姜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觉得丑陋,上了色彩也不能遮掩的丑陋。

想着还有五日才到花灯节,重新做一个也赶得上,于是让姑娘拿来扎灯笼的用具重新做一个,她可不想在花灯节那天告诉别人,丑陋的灯笼出自自己之手。

拿出去丢自己的脸。